公底子扎不扎实。」
李伴峰再次打开了金晴秋毫,在娘子的喇叭口上,隐约能看见些光芒闪烁,
但看得并不清楚。
「相公,能掌握其中要领么?」
「应该是能-————」李伴峰练了几次,技法时灵时不灵,稳定性差了点。
唱机叹道:「还是欠了些火候,莹莹,再亲相公一口!」
「且慢!」李伴峰没来得及躲闪,又被洪莹吃进去半个脑袋。
唱机道:「相公啊,你先不要挣扎,让莹莹亲上两口,你不吃亏的,你可知莹莹当年也有倾城之姿?我们姐妹真心待你,身在福中可得知福呀!”
唱机没有别的办法帮李伴峰巩固技法么?
有。
但她觉得这个方法最合适。
她再次翻看了宋老师的讲义,慨叹一声道:「咱们姐妹一心一意疼爱相公,
就不信能被外人给抢了去!」
两个钟头,李伴峰被洪莹疼爱了三次,终于有了些心得:
「内州人想假扮成寻常人,身上必然带着蒸汽机,既然是蒸汽机,温度肯定比寻常物件要高一些,只要用金睛秋毫之技,就肯定能发现这物件。」
唱机笑道:「相公说的没错,只要把技法用熟了,发现内州人,也并不是什么难事。」
洪莹拿着折扇对李伴峰道:「七郎看一眼,觉得有变化么?」
这把折扇温度稍微有些高,但说实话,李伴峰用金睛秋毫之技,暂时还看不出来。
可看着洪莹翘着嘴唇在旁边等着,李伴峰没敢多说:「技法,还需要多做锤炼,只是有些事情还要和娘子商量倘若内州人把蒸汽机藏在私密处,我若是看不见,又该如何处置?」
唱机道:「相公呀,这东西不好藏,要是真的能藏住,邱刀玉也不用一直把扇子在手上,
但相公不能一直开着技法,也难免会有看走眼的时候,小奴早有打算,相公先把牵丝那个丫头交给我。」
李伴峰把牵丝耳环拿给了唱机,唱机开始向牵丝耳环传授心得:「蒸汽机做的再怎么精致,都有汽压不稳的时候,所有的蒸汽机都有气阀,压力高了就得把蒸汽泄出去,
只要气阀一动,就有声音,你千万要把这声音记住,只要出了漏汽的动静,
相公八成是遇到了内州人!你且仔细听听这声音。」
唱机拿着扇子,拔出了扇骨,放出蒸汽,开始训练牵丝耳环。
李伴峰依然觉得好奇:「这么小的蒸汽机,烧什么?烧煤么?」
唱机道:「这个暂且不知。」
随身居开口了:「按我推测,煤是肯定能烧,其他东西也能烧,油、酒、木头,乃至一日三餐,估计都能用作燃料。」
李伴峰又问:「在什么情况下,会出现汽压不稳的状况?」
老爷子仔细研究过:「把那么大的蒸汽机,放在这么小的物件里,气压不稳是常事,按照我的推算,汽压应该和内州人的心境相关,
恼火、愤恨、欢喜、担忧、悚惧,应该都会让汽压迅速上涨,这个时候肯定要打开闸门泄压。」
能出来做谍子的,心境应该都不错,李伴峰道:「万一对方平静如水,汽压一击不动呢。」
手套在旁插了一句:「挠他痒痒行么?」
「挠痒痒?」李伴峰没太明白。
手套把何海钦的痒痒挠拿了出来:「这东西,或许还有用场。」
痒痒挠缩在手套身后,瑟瑟发抖,不敢乱动。
唱机看了看痒痒挠,连连点头道:「还真就有用场,相公,你再去练练技法,莹莹,把红莲那个贱人搬来,我和她好好聊聊。」
李伴峰回了逍遥坞,对着镜子看了看,两个眼珠一片血红,好像要从眼眶里掉出来。
用凉水洗了几次,又滴了些眼药,也不见好转,脚步声传来,敲门声响起,
李伴峰找了个墨镜戴上,打开了房门。
是姜梦婷,她吃了药,身体好了不少,特地来找李伴峰道谢。
闲叙几句,姜梦婷说了今后的打算:「七爷,我想入道门,当个修者,这不是突发奇想,也不是为了把修为冲到云上,争个长生不老,
来这世上走了一趟,要是就这么平平淡淡走过去了,我真觉得太不甘心,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下辈子,就算有,什么都不记得了,也不知道那还是不是我,我就想学点真本事,好好活一回。」
李伴峰思索片刻道:「如果你当了修者,死后可能要去内州,被扔到窑炉里烧砖,到那个时候会后悔么?」
姜梦婷沉默片刻,摇摇头道:「不后悔。”
「好,」李伴峰写了一张支票,「拿上这些钱,等货郎来了,找他买药粉。
姜梦婷摇头道:「钱我有,也不用等货郎,五爷那里就有现成的药粉。」
李伴峰一惬:「你想入哪个道门?」
马五手上确实有药粉,富贵人家手上都有一些药粉,但种类可不多。
姜梦婷微微低头道:「我想入武修。」
李伴峰问道:「为什么要入武修?」
「七爷肯定觉得我该入声修,可我唱了半辈子的歌,我真不想再靠着唱歌修行,
我很羡慕何家大小姐,她不需要取悦别人,每次看到她满身的豪情,我就觉得人应该像她那样活着,而不是站在舞台上,做一个任人摆弄的玩物。」
李伴峰摇头道:「那和道门无关。」
「那和什么有关?」
「和时间有关,你年纪不小了,何玉秀自幼学武,你要想从头开始,怕是一生都到不了她的层次。」
「我并不奢求她那样的层次。」
「那就不要羡慕她的豪情,她的豪情并非来自武修,是来自她的实力。」李伴峰把支票塞给了姜梦婷,「路该怎么走,由你自己决定,你自幼学唱,最好别荒废了自己的光阴和天赋。”
姜梦婷陷入了沉默。
李伴峰拿出了两颗金元丹,递给了姜梦婷:「等你有了层次,再吃这些丹药。」
姜梦婷连连摆手道:「七爷,这种丹药很珍贵,我不能收———”
李伴峰把丹药放在了姜梦婷的面前:「不是白送你的,借你的,等有实力的那天,连本带利一块还我。」
第二天晚上十点,唱机把牵丝耳环改造好了,洪莹拿着扇子去了四房,轻轻拉开扇子第三根扇骨。
耳环在正房,她看不见洪莹,却听见了动静:「夫人,气阀开了。」
洪莹又试了两次,耳环判断的准确无误。
唱机称赞了耳环一句:「有出息的,不枉我信你一回!相公,以后遇到内州人,不管他把蒸汽机藏得多深,只要他动了气阀,肯定逃不过牵丝的耳朵。」
「要是对方不动气阀呢?」
「那也有办法。」唱机拿起一把痒痒挠,对着李伴峰晃了晃。
李伴峰忽觉一阵奇痒,身子哆嗦了一下。
唱机道:「这把痒痒挠,原本是个特殊的兵刃,叫做毕燕挝(音同抓),而今体魄受了伤损,好在灵性还算完整,用来做个暗器,倒也合适,
它能隔空抓人一下,让人奇痒无比,一个钟头只能用一次,用过之后会向相公讨本钱,让相公痒上一小会,
相公若是形迹可疑,还不露破绽的,可以用这痒痒挠试试,对方觉得奇痒,
心境必然有波动,汽压势必不稳,只要动了气阀,相公肯定能听见声音。」
李伴峰把痒痒挠拿了过来,看了片刻。
痒痒挠道:「现在不能试,刚才那个女人用了一次,要等一个钟头——”
话没说完,手套扇了痒痒挠一巴掌:「什么叫那个女人?说话没规矩!那是咱们当家婆!」
痒痒挠不敢作声,李伴峰先把他交给手套保管。
唱机道:「相公,有金晴秋毫之技,还有这两件法宝,咱们不怕内
第五百四十七章 安危与盛宴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