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对李伴峰施展技法。
第二个战法,借着影子的托举,施展步,偷一步向前,直接用近身战,解决花满春。
第二种战法才是李伴峰想要的结果,他希望有影子在的时候,自己还能用出来步。
但这一战法有些冒险,如果用不出来步,李伴峰的可能就陷进泥潭里了。
李伴峰决定赌一回,花满春重伤在身,就算有了闪失,李伴峰也有脱身的把握。
他按照步的要领,踩着影子的手,冲向了花满春。
花满春以为李伴峰会跳起来,刚做好封堵高空的准备,却发现李伴峰陷进了泥潭里。
鞋步没能成功,李伴峰没能偷出来这一步,现在马上就要陷进泥潭里。
他像踩上了火上的铁板,两只脚在泥潭之中来回点地,试图寻找一个落脚点,可始终没能找到。
「李七,这是你自己寻死。」
花满春要用技法!
这可怎么办,现在站都站不稳,这可怎么躲?
李伴峰在泥潭上越走越快,脚尖疯狂点地,快的有些虚化。
可脚下的地面越踩越软,李伴峰找不到落脚点,速度再快也没用,他控制不了移动的方向。
花满春的技法就要来了,他这次用的是欢火焚身之技,李伴峰一旦染上,势必从内向外起火。
情急之下,李伴峰双脚突然离地,整个人腾空而起。
这是跳起来了?
不可能,在泥潭里,李伴峰连个能站定的地方都没有,那么软的地面,怎么可能跳的起来?
李伴峰这是飞起来了!
沼泽地里湿润的空气踩在脚下,如同水流一般。
李伴峰用着与游泳踩水相近的脚步,踩着空气起飞,这就是乘风驾云之技。
从上了旅修二层,李伴峰天天盼着飞,可一直学不会,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学会了。
花满春的技法打了过来,李伴峰感知到危险,在半空中轻松躲开了。
这就是飞和跳的区别,如果是用跳的,只要花满春看准了李伴峰的身法,李伴峰绝对躲不开。
但如果是飞,李伴峰可以在空中随时改变方向。
飞在半空的李伴峰,心里十分高兴,低头看向花满春,更高兴的事情还在后边。
陷入泥潭的影子,拿着把铲子正在和花满春厮杀。
影子还在,证明李伴峰已经能在使用形影相吊之技的同时,施展其他的技法,还是乘风驾云这种高层次的技法。
李伴峰太激动了,绕着花满春飞了两圈儿,忍不住放声大笑:「嘴哈哈哈·—..」
影子在地上捡了一坨烂泥,扔在了李伴峰脸上,笑声戛然而止。
等低头一看,影子在泥潭里陷进去小半截,和花满春打的非常艰难。
这下真是难为影子了,李伴峰俯冲下来,用镰刀钩住了花满春的下巴:「听说你有种钩子,对你手下人特别好用,是这么用的么?」
花满春满嘴是血,还要和李伴峰拼命,李伴峰从他下巴上抽出镰刀,转而钩在了腮帮子上:「是这么用的?」
花满春还是不回答,技法从身躯之中不断涌动出来。
只要技法一到,李伴峰就用趋吉避凶躲开,坚决不吃他的亏。
「腮帮子也不对,那到底应该钩在什么地方?你到我家跟我说说!」李伴峰躲过了花满春的技法,钩住了他后脑勺,带回了随身居。
影子陷在泥潭里,泥水已经过了腰。
他想2李伴峰一口,可身体里没有水,做了个2的动作,没吐出来唾沫。
进了随身居,花满春还想反抗,洪莹挥剑,挑断了花满春的脚筋,花满春倒在地上,暂时放弃了反抗的念头。
「李七兄弟,我是雪花浦的人,雪花浦是货郎手下的营生,我是给货郎办事的人,
我知道你是货郎的朋友,咱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姑且不论,看在货郎的面子上,你饶我一条生路。」
「你真是雪花浦的人?」李伴峰开始搭坡,「我看你不太像,刚到花仙庄的时候,我和连翠儿聊了几句,
她说庄子上现在缺钱,还说你总在周围地界做生意,雪花浦是铸钱的地方,
怎么可能缺钱花?」
「我真是雪花浦的人,我庄子上的袁春萍是雪花浦的信使,你若不信,一会咱们到她面前当场对质,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。」
花满春表面服软,暗自动用了技法,迅速修补断掉的脚筋。
李伴峰顺坡往下问:「那你为什么缺钱?’
「雪花浦从我这要走不少钱,我也不知道浦子为什么缺钱,有不少浦子里的朋友把身上的法宝都卖了,就为了把浦子维持下去,我能支撑到今天,也是靠着自己地界上的生意。」
「你地界有什么生意,这么挣钱?」
李伴峰对此非常好奇,花仙庄的人口不多,庄子上从事生产的女子也不多,
但整个庄子非常繁华,李伴峰不明白花仙庄的经济来源在哪。
花满春解释道:「庄子周围有几座山,山上有不少特产,我把特产采下来出售,能赚不少钱。」
李伴峰摇摇头:「就靠着一点特产,来维持整个花仙庄的开销,还能拿出钱来支应雪花浦,你这说法太牵强了。」
「我说的真是实话。」
「他说谎!」挂在墙上的梦德开口了。
花满春受伤过重,状态不佳,再加上梦德最近吃了不少云上血肉,实力精进不少,她识破了花满春的谎话。
「花庄主,这就是你不对了。」李伴峰挥起镰刀,对准了欢修最看重的部分。
「主公,割鸡焉用宰牛刀,这事情且交给末将去做!」唐刀主动出鞘,自从喝了花满春的血,他就有些兴奋,刀身都大了不少。
眼看刀锋落下,花满春连声喊道:「李老弟,使不得,有些隐情确实不该说出来,但李老弟既然问起了,我说就是了,
我在周围山中,主要炼制一些药粉,这些药粉的价钱,堪比黄金百倍。」
李伴峰道:「什么样的药粉?」
「修者的入门药粉。」
屋子里立刻安静了下来。
李伴峰神色平静,继续搭坡:「这种药粉,好像只有货郎那里才有。”
花满春道:「货郎手上的药粉,是他独门药粉,也是修者入道的正途药粉但货郎的生意有些特殊,有些药粉,他手头没有,想买也买不到,有些药粉虽说是有,可他不想出手,别人也拿他没辙,
大户人家不想受货郎约束,都会出高价买一些药粉,存在家里,以备不时之需,不管他们从哪买到的药粉,在普罗州,这些药粉的源头,有一半来自我这。」
「一半都在你这?」李伴峰还不太相信,「你算过是怎地?」
「我没算过,但我见过,我的药粉里掺了一些胭脂,我再几个大户人家里见过的药粉,都有这股脂粉味,
这不是我
第五百六十五章 文明与杜撰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