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,就直接被送出去了,这摆明了告诉别人这边有好东西。
这个阵法不行,得学个新的。
李伴峰去了九房,房间里一片狼藉。
「这是出了什么事情?」
九房姑娘娇嗔一声道:「师弟呀,我和红莲姐姐聊得正好,红莲姐姐一时兴起,非要和我切磋一下身手,
我想着在这待了这么多年,也没活动下筋骨,就和姐姐过了两招,没想到姐姐手狠,把我给打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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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莲怒道:「你伤哪了?拿出来给我看看!」
九房姑娘很是委屈:「这屋子就是我的血肉,你看那面墙,那是我的背,你看那块砖,那是我的骨头,你看那张桌子,那是我的胳膊。」
「瞎扯淡!」红莲咬牙道,「那张桌子是刚买回来的,难不成你以前没胳膊?」
九姑娘叹道:「师弟,你也听见了,这人多不讲理,我好好跟她说话她一张嘴就跟我吵架。」
红莲怒道:「谁要跟你说话?我住在这就想图个清静,谁受得了你一天到晚说个不停?」
九姑娘哼一声道:「哎哟,嘴长在我身上,我也不用吃东西,除了说话,这嘴还能干什么用?你凭什么不让我说话?」
红莲快气炸了,李伴峰把她搬到了八房。
等回到九房,九姑娘还不太高兴:「师弟呀,就这么一个人陪我解闷,
你把她搬走了,想把我闷死是怎地?」
李伴峰道:「我这不陪你解闷来了么,我最近一直在练习法阵,三门三开阵,学的已经非常纯熟了。」
「师弟呀,学熟了一个就行了,你该不会又想到我这里捞食吃吧?」
李伴峰搬了把椅子,坐在屋子中间,耐心解释道:「九儿啊-————·”
「叫师姐!什么九儿?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家小老婆。」
「九师姐呀,咱们道门在世的弟子,就剩下我一个了,道门法阵可是绝学,这门绝学不传给我,难道还能传给别人?」
「师弟呀,传给你也不是不行,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父,师姐要是把真本事都传给你,改天你翻了脸,觉得师姐没用了,一招铁证如山送师姐个灰飞烟灭,师姐上哪说理去?」
「当初的事情都过去了,师姐还记仇么?」
「我还真就是个小心眼的人,这点事儿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。」
「当初是你先对我娘子动手,有错也是你在先吧?”
「说的是呀,你家娘子才是自家人,我这一个外人跟着瞎凑什么热闹?
你找你家娘子学阵法去吧!」
「九师姐,」李伴峰轻叹了一声,「说实话,我是个要面子的人,真不愿意在这跟你纠缠,可我还能有什么办法?
为了护住愚人城,我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,而今在外东躲西藏,自己家门都快看不住了,
我指望着在家门口布置个法阵,来个仇家好歹支应一阵,可求着姐姐指点两招,姐姐就是不肯答应,
不答应算了,且当我没说过,说多了也没人心疼,我自己想辙去吧。」
李伴峰起身要走,一只无形的手,摸了摸他脊背,安抚着他坐了下来。
「师弟,姐跟你说笑呢,怎么还当真了,你想学什么技法,姐姐教你。
「姐姐当真愿意教?」
「你说酸道苦用的这么好,姐姐哪舍得不教你。」
被她识破了。
识破也没关系,只要肯教就行。
「九师姐,我想学紧慢相宜之阵。」
这个阵法好,和愚人城的法阵一样,只有在特定的速度之下才能找到入口,快了不行,慢了也不行,非常适合用在实验室上。
九房姑娘思索了片刻:「师弟,这个不行,不是姐姐搪塞你,这一紧一慢的火候你还学不会。」
「怎么学不会?我这紧慢之间的分寸拿捏的相当不错。」
「你拿捏什么了?别的不说,就说刚才说酸道苦,你一下一下只管往上冲,也不管姐姐受不受得了,这里边哪有什么紧慢的尺寸?
你心思太急躁了,这个阵法真不合适,听姐姐的,换一个。”
换什么好呢?
「那就学乱花迷眼阵吧。」孙铁诚用过这个阵法,在地上插了两根树枝,就能帮李伴峰藏住埋契书的地点,阵法看着敷衍,可相当好用,叶松桥的契书从来没出过状况。
可九姑娘还是不想教:「师弟,我跟你说过了,乱花迷眼阵也是硬功夫,没个十年八载,你真学不会。」
李伴峰不高兴了:「这也不教,那也不教,你让我学什么?」
「师弟呀,你又生气了?行吧,我教你乱花迷眼阵,你还记得孙铁诚怎么摆阵的么?」
「他就是拿着两根树枝一插.—”
「插这两根树枝的关键,是选取合适的方位,用合适的深浅和力道,扯开一道不可名的缝隙,从缝隙之中释放不可名之力,以此乱了别人的眼力,
所以阵法的要领有三处,方位、深浅、力道,师弟,你先找个家伙,插一下试试。」
李伴峰拿了两根木棍过来:「插哪?」
「这里。」
一个花盆落在李伴峰面前,里边养了一株月季,开的正艳。
随身居里长年不见阳光,这花照样能开,这是从张万隆那里买来的种子,新地不见阳光,张方隆培育的作物都能生长。
九姑娘用毛笔蘸着朱砂,在花盆的泥土里做了两处记号:「方位我先替你选好,你拿捏一下深浅和力道,姐姐把眼睛闭上,插好了就告诉姐姐,
若是法阵成功了,姐姐睁开眼睛的时候,应该就看不到这株月季。」
把握深浅和力道。
她也没说清楚按什么规律把握。
李伴峰只能凭着感觉去摸索,一连试了几次,月季始终藏不住,九姑娘又在木棍上做了记号:「深浅我也替你定下,你只拿捏力道,再试一次。」
方位和深浅都定好了,只拿捏力道,应该没什么难度。
试了几次,九姑娘催促道:「好了没?」
李伴峰觉得差不多了:「姐姐,睁开眼晴看看吧。」
屋子里安静了片刻,李伴峰问道:「姐姐,能看见么?」
九姑娘语气阴冷道:「你当我瞎么?这么大个月季看不到?教了你这么半天,你都学什么了?」
说李伴峰急躁,师姐这脾气也不怎么样。
学了一天,没什么进展,被师姐念到忍无可忍,李伴峰去了实验室。
娘子心情也不是太好,她也遇到了些麻烦事儿,有几处实验一直做不下去:「相公啊,你得容小奴多待几天,小奴若是不把这事情琢磨通透了,这颗心就得一直悬着。」
娘子要求了,李伴峰自然得答应,为了稳妥起见,李伴峰把唐刀和老茶壶也留在了实验室,一攻一守,一起保护娘子安全。
李伴峰再次回到外州,去了暗星局。
他把申敬业叫到了办公室,特地给申敬业倒了杯茶。
申敬业没敢喝:「李局,找我到底什么事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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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伴峰诚恳的问道:「小申啊,咱们暗星局到底有多少档案室?」
申敬业有些尴尬:「李局,事关机密,你就这么直接问我?」
李伴峰把茶杯送到申敬业手边:「咱们不都是实在朋友么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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