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严肃地问道：“在我们出发时，有没有人打过电话，有的请站出来。”
话音刚落，在场有几人面面相觑，接着包括肇志仁在内，有四人同时站了起来。
李文彬先是问了其余几人，结果回答的不是分配手下任务，就是向家人报平安。
他将通话录音调出来听了一遍后，察觉没有什么异样，接着就看向这次警方特聘的顾问肇志仁。
“肇教授，你打电话的原因是什么？”
肇志仁脸上没有丝毫慌乱，而是老老实实地回道：“我有一些论文需要提前上交，所以委托我的助手帮我整理一下而已。”
李文彬点了点头，然后戴上耳机开始听他的电话录音。
“阿芳，我是肇教授，帮我做点事，我在警务处，这里正忙我走不开，请你务必将我办公室桌上的论文整理一下，我只想留下，2、3、4、5、8、16、22，其它全不要。”
听完后，李文彬双眼微凝，在他想要重新再听一次的同时，一边同样戴着耳机在听着录音的郑继荣在桌底上轻轻点了他一下。
见状，李文彬轻呼一口气，然后摘下耳机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地看向桌上的其他人，“除了这几人外，你们确定没有打过电话吗？”
众人皆都摇头，只剩下满脸愁容的李文彬皱着眉头，似乎正在思考赤道究竟是如何得知DC8存放地点的。
深夜，已至凌晨两点。
一无所获的李文彬最终还是没有强行扣留情报中心的这帮人。
毕竟这里除了警衔不比他差多少的李彦明外，还有南韩那边的情报人员在，在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卧底就在其中的情况下，他确实没有资格强行扣押他们。
半小时后，湾仔一处民宅外，肇志仁一脸疲倦将车挺好，然后慢悠悠地插上钥匙打开屋门。
这几天一直待在情报中心，吃不好睡不好的，他也实在是有些疲倦了。
然而，就在他摸索着想要开灯时，沙发旁的一盏台灯忽然亮起。
郑继荣微笑地朝他开口道：“能谈谈吗肇教授，或者说赤道？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