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不适应的。
这个宫殿当真空旷的很,除了涂清予睡着的这张大床,就是一套桌椅,和一张放在床边不远的榻。
接下来的好几天,涂清予都没有再看见明初霁。
她从大宝的实况转播中看见了,他在筹备婚礼。
这天,她对着来送饭的人开口,“你去告诉他,说我生气了,他若是再不过来,以后就别来见我了。”
她突然的开口让殿里做事的人吓了一跳,反应过来后,赶紧行礼,“是,娘娘。”
其实她这话是说给守在暗处的暗卫听的。
果然,不出半个时辰,这里的宫女都还没出去呢,明初霁就现身了。
“姐姐。”他快步走来,神色慌张地坐在涂清予的床边,“姐姐唤我来,可是有事?”
涂清予晃了晃手中的链子,“你说呢?”
“姐姐,就快好了。”他伸手抚上了涂清予的手腕,“明日,我便给姐姐解开。”
“不行。”涂清予拒绝,“明初霁,这算怎么回事儿?我是你犯人吗?”
“不是的姐姐,我只是怕……”
“怕我又走了?”
他低头,沉默不语。
涂清予接着开口,“我若偏要走呢?”
“不行的姐姐。”他并没有什么狠厉的说辞,只是轻轻开口,“我不会让姐姐再离开的。”
无人看见,他垂下的眼中是怎样的疯狂。
“明初霁。”她板着脸,“我再说一遍,给我解开。”
明初霁看向她的眼神有些仓惶,又有些委屈。
两人对峙一会儿,最终,他从自己的脖子上,取下了一把钥匙。
一边哭,一边给涂清予解锁。
四肢的手镣啪嗒一下解开,涂清予微微叹了口气,伸手在他的头顶拍了拍,“好了,别哭了,我不会离开你的。”
周围的宫人恨不得自己立即失聪。
那个冷漠寡言的圣上哭了?
哭了?
天爷啊,这是他们能听的吗?
“我在床上待腻了,想出去走走。”
“姐姐,明天可以吗?”
明日就大婚,大婚后,姐姐在这宫里怎么走都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