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她还能不能继续上学。
时间来到了二月上旬,距离温秋宁报警已经快两个月,她一直没有得到公安局关于案件进展情况的通知。
这天下午,公安来到了书店,把温秋宁单独叫到书店后面。
温秋宁以为案件调查结束了,心情还有些复杂。
可她却从公安的口中听说,牛生运逃跑了!
原来,牛生运得知了当地的公安机关在调查他,他自知这次肯定要坐牢,拿走了这些年侵吞贪污的钱,潜逃了。
公安是来通知她,近期要小心,防止牛生运偷逃到北京,对她打击报复。
温秋宁的身体颤抖了两下,她使劲的攥紧自己拳头,努力的控制着内心的恐惧。
她害怕牛生运!
害怕了很多年,即便她来到北京后,每每梦见村里的那些事,她都会从梦中惊醒。
那年,她十六岁,高中毕业。
原本她是要分配到另外一个省当知青的,可有一个同学家里有亲戚在知青下放小组工作,知道她无背景无靠山的,私下调换了下放的地方。
她被下放到了最偏远的长山县冷水乡土拉村,那里环境恶劣,生活条件艰苦。
在这里,她度过了噩梦般的三年。
村里的队长牛生运,年纪四十多岁,当了十多年的队长,在村里说一不二。
她到知青点两个月后,牛生运让人通知她去村公所填表,她老实的去了。
到了村公所的办公室,她很尊重的问牛生运填什么表。
牛生运却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双手,她吓得落荒而逃。
自此,牛生运开始了对她长达三年的骚扰。
不仅如此,这里的村民同样的面目可憎。
在得知牛生运对她有哪方面的意思后,他们不但不帮她,反而落井下石。
女人们骂她骚、浪,甚至,牛生运的妻子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打过她两次。
男人们一边骂她,一边想占她便宜。
有些偷偷摸摸的对他动手动脚,有的趁着黑夜想要占有她,还有的想把她送给牛生运,讨好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