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溢着金银二色的光芒,好似太阳,也好似雷霆,却是不曾存在于这个世界中的能量。裂缝微小,但足够顽固——它确实地在一位至高天的强大神祇身上刻下了伤痕,并且令它今存、昔存、永存于万变之主的本质中。
此世的神祇或许无法知晓个中缘由,但异世的全能神在目击到它存在的那一瞬就已经得知了一切的因果:
那是印度神话中记载的“杀神枪”所造成的伤口。
异世的漂流者作为神官,拜请神话中的英雄“迦尔纳”凭依于己身。随后,大英雄复现了存在于记录中的经历,以“剥去自己身上如皮肤般的黄金铠甲”为代价,换取了雷神因陀罗受动容所赐下的弑神之枪。
这一伤害也被同步映射到了作为容器的神官身上。
在以凡人的肉身实打实地承受了剥皮之苦的同时,神官还作为承载太阳与雷霆神力的容器,以“日轮啊,顺从死亡”(Vasavi Shakti)这一宝具,成功给神祇刻下了微小,不值一提,但无法抹去的伤痕。
逃离魔爪的神官拖着残躯奔向了浩瀚洋中高悬的太阳,期间差点因为感染而死去——而她为万变之主留下的这一缺陷,在之前,之后与当时,都成为了对同样在躯壳上有所缺陷的烟雾镜的一种呼应。加上她也身处于此世的事实,她本人与烟雾镜之间的缘分,多重因素交叠之下,最终令尝试跨界旅行的烟雾镜跌落此方。
祂在瞬间里理解了这一切,但祂其实并不在乎这一点。祂在亚空间中欣喜地大笑,万变之主的魔军因此瑟缩不前,豹人的分灵也为此惊慌打转。祂对这些也不在乎——祂再一次看到了凡人那敢于豁出性命挑战神祇的勇气,再一次见证了藤丸立香为生存而进行的斗争。
迦勒底的神官,以剥皮的牺牲为代价,证明了凡人也可以伤到神,于这个残酷的世界中增添了人类本身的可能性。
祂决定要奖赏自己欣赏的战士,祂以全能神的权能在瞬间中读到的过往令祂有了一个新的主意。
“‘万变之主’,收回你的目光吧。”祂投出手中黑曜石的梭镖,对无穷远又无穷近处的那一团彩烟说,“我已明晰一切,我已有了决断。”
那枚梭镖跨越了无穷远又无穷近的距离,在万变之主变化为一团生着九千九百九十九颗眼球的触手时,准确地扎进了祂的一只眼中。那只眼睛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尖叫了起来,毫无抵抗能力地在转瞬间枯萎殆尽。
原本由那只死去了的眼睛连缀在“藤丸立香”身上的命运丝线漂浮而起,仿佛被无常之风吹动一般,脱离了万变之主的掌控——最终落入了黑曜石镜面的烟雾当中。
“我赐她名为‘剥皮者’西佩·托堤克。此后,她面向东方,即为‘红’之特斯卡特利波卡。”
祂在狂乱的烟气中如此宣告:
“当你想要窥探她的所在、操纵她的命运时,不要忘记,那些因果将会流向我这里——反正,你我作为混沌神祇,本来就是要不死不休的。”
在响亮的大笑声中,特斯卡特利波卡的烟气缓缓消散了,而至高天中远未归复平静:
奸奇既生气又喜悦的尖锐呼号声依旧响彻寰宇,亚空间中无数的潮汐与海啸因此而起。
某种意义上的设定章,4k4,今日无了(安详)。海豹要在休息日躺平豹睡!
回收了杰斯塔尔副本时挂上墙的杀神枪,回收了跑来锤四万的烟哥之所以来的原因。快乐.jpg
烟哥对自己人真的很大方,不论是原典还是月球。虽然他变化无常,但出手的时候真的很阔气。
“剥皮之王”西佩·托堤克:理论上是烟雾镜四面相中的大哥(所以你看烟哥真的很大气),被称呼为剥皮者是因为他本人剥下了自己的皮作为牲祭,令种子能够破皮发芽生长,不是因为他爱好剥别人皮(虽然祭司确实在以给祭品剥皮的仪式供奉他,最开始我选nl开局也是因为这个(?)。
烟雾镜“四方之神”中东方的面相,属红色,被作为农业神、重生之神、疫病神、战神等敬拜(中南美神话基本都这样),赐名给咕哒这里合的是“咕哒开杀神枪因为副作用被剥皮(作为牲祭),随即伤到奸奇证明人类面对神不是必然没有一战之力,最后逃出生天”这个过程,在仪式性的关键点上(剥皮、开拓人类存续的道路、重生)能和西佩·托堤克对上。
至于赐名本身只是给了个名字,相当于烟哥把咕哒的位格捞在自己手里抬到和自己平齐,防一手诅咒和神秘学暗箱操作之类的,但是没有把权能分出去。日常来讲咕哒还是区区一个咕哒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