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训练,很显然不会是审判长的临时起意,而是一套经过了验证,有过成功经验的有效途径。
可如此周密详尽的计划,最后却失败了……
罗伊德并不知道其他三位同僚在其他囚室里遇见的是什么,他没有去问,问了应该也不会得到答案。
他只能去猜,他们遇见的,可能也是行动失败的前任处刑者……
但先前的四名处刑者又是怎么被团灭的?难道思维魔怪还能同时袭击四个人?
罗伊德自然就无从得知了,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猜,不管是审判长还是参与的其他人,都对这种行动避讳得很,只从他自己一个人的视角,很难窥探到全貌。
他就连与自己搭档的那位执行者的状况都不知道……
自己遭遇了思维魔怪的袭击,与自己共享灵视的搭档会不会被殃及到?
“明明疑点重重,却不能问不能打听不能探寻,遇见这种不讲道理的魔物,也太难受了吧?”
罗伊德吐槽了一句,又继续琢磨着斯蒂洛特的遭遇。
他的行动团队惨遭团灭后,他一直苦苦支撑着,维系着最后的一缕理性,直到一年后,第二队人进来善后。
斯蒂洛特应该是还记得这种行动会进行什么样的准备,也知道思维魔怪的特点与危险性,所以才会特别强调那个前提:‘假如你听见了我的话’。
而他留给罗伊德的‘救命稻草’,应该就是那枚黑骑士。
很可能他就是靠着这东西,才能坚持那么久的。
于是他便在绝笔信中留下那番‘如果对伱有用’的古怪说法——
假如接收他遗产的,是他的同僚,然后也不是太蠢的话,应该就能意识到这枚棋子的特殊与重要,这枚棋子肯定就是有用的;
假如是被其他无关的人看见了信,这种单独一枚的棋子就连收藏价值都没有了。
可接下来的问题在于,罗伊德仔细检查过那枚棋子,还冒险的动用了灵感与灵视,里里外外都探查了一番,还是没能发现这棋子究竟有什么特别的?
它真的就是一枚普通的工艺品。
“究竟是哪里不对?我如果真的出事了,靠这玩意又怎么保命?”
罗伊德的思路就这样被卡住了。
“算了,也可能是我自己想复杂了,考虑到超凡者人均沾点疯的社会现状,搞不好这都是他的臆想,他其实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与实力才坚持那么久的。”
“但不管怎么说,我也还是应该感谢人家的,我对思维魔怪的那些了解,很可能就是来源于他的遗赠。”
“他即使在生命与理性的最后尽头,还在想着帮我争取一线生机,不管那是否有用,这都是很‘骑士’的义举。”
罗伊德最后总结了一番,把信、支票、棋子,都贴身收好,准备明天一并还给斯蒂洛特的妻子。
至于那些想不明白的疑点,索性就摆了。
不要多想,不要多问,等明天把东西给人送过去,这事就算是翻篇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第二天一早,罗伊德没有急着去十八区,而是带着斯蒂洛特的遗物,去了他在绝笔信里留下的地址。
很快的,他来到了一家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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