藤甲,但是我手上的长枪,可一枪将这个藤甲穿个窟窿。”
说着张苞将手上的长枪拿起来舞动几圈。
“喝!”
他大喝一声,长枪朝着藤甲穿刺而去。
只听见藤甲被撕裂的声音,那根长枪的枪头,赫然已经刺入其中了。
若是这藤甲里面有人,现在可以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“我这枪头为精铁所制,对付这賨人藤甲,那还不是轻轻松松?况且其还怕火。”
“若是这些賨人人人穿戴铁甲,那怕的人,便是我们了。”
知晓了板楯蛮武器的底细之后,刘禅心中也更有底气了。
“不知道王平在前线如何了。”
马谡心中忽然有些担忧。
“那送到阆中来的两千賨人,你可有整编训练好?”
王平领着四千賨人在前线扫荡賨人部落,来来回回,又抓了两千賨人精壮,现在便交由马谡来整编训练。
马谡重重点头,说道:“按着殿下的方法,都已经去整编了,效果不错,随时可以将其带出去作战。”
四千人加上这两千人。
六千人了。
刘禅在心里估摸着,这阆中到汉昌,再到宕渠的賨人部落的羊毛,算是给他薅了一个遍了。
再用之前的办法,恐怕已经奏效不了了。
“现在换一个方法,以度夷的名义,招纳賨人部落,凡是登记造册者,一人赏赐一百钱,同时,其精壮者,亦可加入賨人卫。”
直接暴力手段,现在已经难以奏效了。
那只能换一种方式了。
给点蝇头小利,将賨人部落笼络到他这边来,一百钱,对于刘禅来说无关轻重,但却可以将一个个可以产生税收的賨人,掌握在手上。
这登记造册的賨人,刘禅会将其安置到平原地区,教授其耕种之法,以汉法训之,不出几年,便也和汉人没有多少区别了。
“同时去招降那七姓夷王龚夷,若是其愿意投降,未尝不可给他富贵!”
“诺!”
费祎当即领命。
接下来,马谡带着两千賨人卫,朝着宕渠而去。
“什么?”
王平身上的甲胄已经是暗红色了,他原本的甲胄是银白色的,现在变成暗红色,自然是上面沾染着无数賨人的血液了。
那些滚烫的血液,沾染在甲胄上,化成了血垢,融入其中,有些已经是洗不干净了。
自入巴以来,死在王平手上的賨人,已经有上万了。
被其奴役的賨人,更多。
除了这賨人卫之外,还有数千賨人奴隶,被运往成都。
有这数千賨人奴隶,这成都的奴隶价格,应该是可以降降温了。
不过
奴隶是永远不够的。
因为益州的人还是太少了。
只有数十万,百万都不到。
以益州的土地,供养个数百万人,乃至千万人,是没有多少问题的。
这数千賨人奴隶砸下去,虽然会在成都的奴隶市场掀起一阵不小的涟漪,但远远满足不了那些勋贵,以及受封士卒的需求。
一个奴隶,可以耕种二十亩地,但成都周遭的土地,可不止几十万亩。
“那七姓夷王龚夷,居然敢将使者杀了?他哪来的这个胆子?”
王平眼中喷火。
这一路上顺风顺水,不想快到了宕渠,还真遇上不怕死的了。
“那龚夷的宕渠蛮寨,有多少兵丁?”
此刻的王平,正在宕渠城寨之中。
石过水为宕,水所蓄为渠。
宕渠因此为名。
宕渠城寨,便在宕水和渠河之间。
说是宕渠城寨,不若说是车骑城为好。
此城乃是后汉车骑将军冯绲修建,过了数十年,几次遭逢蛮獠入侵,城池已经显得有些沧桑了。
“蛮寨在东头山下,寨中有蛮兵上万人。”
蛮兵上万人.
王平眼神闪烁。
“有万人大军为依仗,难怪敢杀我汉人使者,但仅仅只有万余蛮军,便敢杀我汉使,我看他是活腻了。”
犯我强汉者,虽远必诛!
我王平手上虽然只有四千賨人卫,但是不夺下你这蛮寨,取你龚夷的项上人头,那我王平还是汉人?
王平看着滚滚而去的宕水,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一般,眼睛顿时亮起来了。
盛夏时节,正是汛期,水势汹汹,或许.
可用水攻!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