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的时候,他那一瞬间燃起的心火,让他清楚地意识到,他根本就没有放下过。
故而他们只能借着黑夜与旭日扬升的过渡时期,悄悄顺着两米高的草堆往前去,躲到安全的树洞去,以此开始接下来的部署。
先前乔画屏就分给了他们一些药水,让他们抹在自己的箭上——说这是只要擦破皮,就会被毒倒不能动的毒。
“涟漪,你这是怎么了?”周梓薇急忙拉着涟漪坐了下来,不断的安抚着涟漪的情绪。
“所以,你诅咒了部落,让他们一辈子只能在这地下,犹如爬虫一样永远只能栖居地下,为何要这样?目的何在?”周全不免几分愤愤起来。
邬又榕定定的看了乔画屏几眼,这才笑了笑,勒着马缰,调转马头,去了路边,一副要在路边为乔画屏送行的模样。
说完,中年男子掏出一本秘籍,表面皱巴泛黄,久经风霜,不知道传了多少代,郑重递了过来。
“不不不,我咋会不要你,是我怕你觉着故主更好,不想要我呢。”周全忙安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