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有些打鼓,将屋子里的人都撵了个干净,只留下杜嬷嬷。
“嬷嬷你说,好端端的皇上怎么会知道这件事?而且还这么快?”
杜嬷嬷想了想,道:“有没有可能是侯爷?”
老夫人摇头:“不像。刚刚宣旨的时候,我特意看了德运,他脸上也很惊讶,显然也是刚知道的。”
提起圣旨,又想到了那个人,更加不解:“还有啊,今儿个来宣旨的怎么会是那个煞星,当时可吓死我了。”
现在想想还后怕呢。
杜嬷嬷道:“兴许是指挥使大人碰巧在宫里?皇上便让他过来了。”
老夫人摇摇头,还是觉得不对。
杜嬷嬷眼神闪了闪,劝道:“要奴婢说,老夫人您也不必想得太多,总归是好事不是。”
老夫人冷哼一声:“好事?那也得分对谁。如今大房又是占着爵位,又出了个县主,老二有什么?早知道当初我就应该让鸿俊早点过继过去,现在就没这么多事了。”
杜嬷嬷也跟着道:“可不就是么,奴婢今早看着,那个袁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就没把老夫人您看在眼里……”
“袁氏?哪个袁氏啊?”
杜嬷嬷的话还没说完,洛德运已经大步进来。
老夫人立刻眼神凌厉地看向门口。
洛德运挥挥手,青山退下。
他则在老夫人下首的椅子上坐下,沉声道:“母亲不用看了,是我让她们不用通报的。”
然后看向杜嬷嬷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杜嬷嬷,本侯问你话呢,怎么不回答?本侯只记得侯夫人姓袁,却不晓得府上还有哪个袁氏。”
杜嬷嬷双腿打颤,连忙跪下:“侯爷恕罪,奴婢之前称呼习惯了,还没改过来,奴婢该罚。”
说着抽了自己两大嘴巴。
洛德运没阻止,也没叫起,杜嬷嬷也不敢起,祈求地看了老夫人一眼。
老夫人皱眉:“你若是因为早上我罚染儿的事有气就冲着我来,杜嬷嬷年纪大了,你何苦为难她?”
洛德运拍拍身上的灰,淡声道:“既然母亲也觉得杜嬷嬷年纪大了,照顾不好您,那便换个人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