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大事,我只是不想这么便宜了二房而已。”
虽然两人相处时间短,但洛染却知道,这个母亲可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柔弱,听到她这么说也放心了,道:“有什么我能做的,您跟我说一声,帮不上大忙帮你出出主意还是成的。”
袁书宜坏笑了一下:“你这话说着了,我今日来,可不就是让你给我出出主意。”
洛染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一说,还真说中了。但是能帮助她,自己也是很乐意的,遂问了到底什么事。
袁书宜于是将事情说了,原来是关于年礼的事情,沈家那边她一时没有主意。
送重了还有李家那边比对着,送轻了又觉着伤了两家和气。
洛染笑笑,她知道袁书宜这是特意给她机会呢,无论是看在娘亲的份上还是之前表哥的份上,这份礼怎么也该她准备才对。
便也没戳穿,领了她的好意:“母亲不用担心,按照往年的惯例来就行,剩下的我看看再说。”
袁书宜高兴道:“这可太好了,等到她们问起来,我便说这事是你做的主,我可就装不知道。”
洛染也笑着点头:“好。”
接着袁书宜又从荷包里拿出厚厚一摞银票,不等洛染开口,先道:“你不许说不要!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,总不能真让你搭银子。况且,这些银子是你爹爹的私产,年底进项可不小呢!”
最后一句话,袁书宜故意压低了声音,好像只有两人才知道的秘密。
当然,她也是真没想到,一向看起来威严不理俗务的洛德运,竟然背着公中有这么多私产。二来也是记着洛染的好,自己一进门,她就把大房的私产都交给自己打理。
若是没点胸襟,哪个人也做不到吧。要知道,在后宅,有银子是多么重要,哪怕不得夫君宠爱,日子也不会过得太差。
更何况,这父女俩还都是个好相处的。
袁书宜从来没这么知足过。
送走了袁书宜,洛染看了一眼银票,对又青道:“收起来吧。”
反正她也打算好了,有母亲留下来的嫁妆和县主的食邑,她跟孩子这辈子都不会少了吃喝,这些银子,就当为以后得弟弟妹妹们攒着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