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却没说。
洛染微微皱眉。其实她早有防范的,只是这阵子实在太忙了,一时疏忽。
又问:“那洛如雪呢?”
傅今安深深地看她一眼,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执着地让洛如雪嫁入傅家,但还是点头道:“放心吧,他们暂时还不知道。”
洛染又忽然想起刚刚做的梦,或者说,那并不是梦,而是她小时候真真实实发生过的,只是当时发热病了一场,加之年纪小才忘记了。
此时看着眼前这张丝毫不掩饰关心的脸,心一动,抓过他的胳膊一把掀开衣袖,男人的手臂跟女子的不同。
她的手臂软而细,骨骼筋脉都不明显。
而他的,似乎没什么软肉,或者说是线条分明,就连血管都那么突出,白皙的手腕处有两排浅浅的疤痕,看起来像是被咬过。
傅今安被她的动作弄愣了,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,才浅浅笑起来:“想起来这是谁咬的了吗?太医说,这疤痕恐怕一辈子都下不去了。”
洛染脸一红,视线继续上移,快到肘弯处时,两道狰狞的疤痕呈“十”字形交错。
哪怕时间过去那么久了,上面还能隐约看出当年皮肉外翻的样子。
“这是怎么弄的?”
洛染的喉咙有些堵。
傅今安随意扫了一眼,状似认真想了一下,摇摇头漫不经心道:“不记得了。”
洛染一急:“怎么会不记得?”
傅今安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,宠溺道:“你若是问我十年前抓过的犯人我还记得,这些小伤哪还记得这么清楚。”
实在是受过的伤太多,新伤未好再添旧伤,根本就记不过来。
“那人呢?”
洛染追问:“十年前,你见过的人可还记得?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迫切地想知道什么,就是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问了。
傅今安见她如此执着,看看她的脸,又看看手臂上得伤,忽然愣住了。
两人四目相对,半晌,傅今安才低低笑起来,笑得越来越开怀,仿佛停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