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才忽然反应过来:自己上当了!
沐浴过后,她只着一身中衣出来,幸亏屋子里地笼烧得旺,一点都不觉得冷,反而暖烘烘的,在梳妆台前刚坐下,身后就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,接过又青的位置,道:“你出去吧。”
又青放下擦头的巾子,无声退下。
傅今安拿着巾子一下下擦着又黑又顺的长发。
洛染从镜中看他:“你不去沐浴吗?”
傅今安低垂着眼帘,摇摇头:“不急,先帮你擦干了头发,省的着凉。”
他似乎真的是在擦头,眼睛都没离开一下。
洛染忽然扯开中衣的衣襟,嘟囔了一句:“天暖了,以后地笼可以少烧一些了。”
她坐着,傅今安站着。
原本只盯着她柔软发顶的视线稍微一挪,就看见粉色的中衣下桃红色小衣,鼓鼓囊囊,因她的呼吸而微微跳动……
傅今安闭上眼,很快又睁开,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液,声音比白日更加沙哑:“春风入骨,当心着凉。”
说话间,手指似乎不小心勾到一缕发丝,洛染忽地侧身躲了一下,本来就就有些松垮的中衣一下子掉落大半,露出浑圆白皙的肩头……
傅今安忘记了动作,直到唇瓣上传来一抹凉意才恍然回神,只见洛染已经站起身,任中衣继续挂在手臂,歪着头巧笑嫣然地面对着他:“傅大人,您流鼻血了……”
傅今安抬起手,拇指指腹轻轻抿过鼻尖,看着手上的鲜红,嗤笑了一声,接着欺身而上,紧紧贴着那双饱满:“夫人,你这是在勾引为夫吗?”
洛染被迫身体后仰,弯出惊人的弧度。
虽然心跳擂鼓,但还是强忍着,柔弱无骨的小手一只攀上他的脖颈,一只轻扯他腰间的玉带芬香扑面:“夫君,可欢喜?”
傅今安高耸的喉结上下滚动,身体又往前压两分,低下头,含住她粉嫩的耳垂,无声地回答。
洛染闭上眼睛,心中纳闷:难不成自己猜错了?
不死心,勾着他玉带的小手继续向上,眼看着就要探进他衣襟的时候,忽然被按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