踪呢,只是还没有头绪。”
柳子墨嘴角勾了勾:“真是不自量力!”
阿成:“大人,咱们现在怎么办?”
柳子墨从书案后出来,拿起挂在墙上的佩剑,连声发问:“什么怎么办?你的差事都办完了?没事了?”
阿成忙道:“属下不敢。”
柳子墨身上有伤,原本应该在府中休养一段时间的,可他实在不耐烦家中那些人,不如来衙门,没事的时候去城门口溜达一圈,也好过被人缠着。
城门口的侍卫一见柳校尉来了,忙打起精神。
柳子墨转了一圈,又询问几句,见没什么事,刚要转身离开,只见一个头戴布巾的妇人,挎着个篮子准备出城。
侍卫按照惯例询问,刚要放行,一个东西突然闯入柳子墨的视线,立刻引起他的注意。
“站住!”
柳子墨喝道,抬步往这边来。
侍卫忙拦住那个妇人,不解地看向他,解释道:“大人,这是城里的百姓,出门探亲戚。”
“是是是,大人,民妇夫家姓张,家住城西胡同,家里一共七口人,上有……”
妇人哪见过这等大官,尤其柳子墨周身冷肃骇人的气势,不等他开口问,妇人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恨不得把自己祖宗十八代交待个清楚。
“那是什么?”
柳子墨忽然出声打断妇人的话,指着她腰间的一只荷包问。
妇人一愣,低头看看,扯下荷包,小心翼翼道:“大人,这,这就是一只荷包啊?”
别说妇人,就连一旁的守城侍卫都不解,他们堂堂校尉大人,竟然对一名女子的荷包感兴趣。
不过仔细看面前的妇人,虽然年纪不小了,但皮肤光滑,身段丰盈,一身衣裳虽然说不上多么名贵,但也干净得体,若是……
这么想着,侍卫看向柳子墨的眼神就有些意味深长。
柳子墨却没注意侍卫的眼神,拿过妇人手里的荷包,看着上面复杂的图案,眸子漆黑。
阿成也发现了不对劲,冲侍卫们偷偷使眼色,将妇人带到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