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赎?”
柳子墨也不废话,拿出荷包放到八仙桌上,问:“这个荷包可是从你当铺出去的?”
傅世坤看也没看,而是笑着看了一眼阿成,道:“这位大人之前来过,小的已经将知道的都告诉这位大人了。不知柳大人还有什么疑问?”
柳子墨道:“我要看这人留下来的字据。”
傅世坤笑着坐在他下首的位子上,低头抚平衣摆,慢悠悠道:“大人,俗话说国有国法,行有行规。您这样,着实是叫小的为难。”
柳子墨不说话,只看着他。
傅世坤也赔着笑,始终不肯松口。
阿成刚要动,被柳子墨抬手止住,拿起荷包掂了掂,道:“你先不用急着拒绝,回去问问你主子的意思。”
傅世坤眉头一皱,柳子墨继续道:“你只需如实告诉她,让不让我看,在她。”
傅世坤脑子转了转,没再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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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洛染听到傅世坤来的时候,不禁愣住:“怎么了?可是当铺有什么事?”
傅世坤忙道:“王妃不必担心,铺子很好,我来是……”
看了一眼周围。
又青跟春雨见主子点头,无声退出。
傅世坤从袖子里拿出那只荷包,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,末了道:“我见那柳子墨甚是执着,仿佛这荷包很重要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。”
每个典当行,无论是死当还是活当,确实如阿成所说,都会有相应的记录。
尤其是洛染开这个典当行的时候,就存了别的心思,所以让傅世坤记录得更加详细。
洛染拿过荷包一看,就发现了不对劲。
寻常荷包上绣的除了梅兰竹菊之类的,也就是一些祥瑞,可像眼前这样的,却是没见过。
看似毫无章法的线条,又似乎是某种图案,可又没见过,非草木非动物。
“对了,”
傅世坤忽然道:“那柳子墨还让我捎一句话给您。”
洛染:“什么话?”
傅世坤道:“青山西北望,堪作白头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