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关的将士一定会大有帮助。我替他们谢谢您!”
说着,起身行了一礼。
谢固罕见地有些手足无措,想去扶洛染,又觉得有些唐突,赶忙往旁边让了两步:“皇后娘娘,您这可使不得啊!这些药材,只是谢家的一片心意,您肯收下,谢家已经感激不尽了,怎么……”
“皇后娘娘,皇上回来了。”
洛染与谢固正在说话,门口的小丫鬟便进来通传。
还不等洛染说话,傅今安已经大步进来。
他先扶起洛染,让她坐下,然后才看向谢固。
谢固忙起身:“草民参见皇上。”
态度恭敬,却没了刚刚对待洛染时的亲昵。
傅今安也看出来了,刚刚屋子里两人的对话,谢固看似很紧张,可言语之间不像现在这样疏离。
他摆摆手:“谢先生免礼。”
谢固起身,双手交叠放在胸前, 微低着头,腰背挺直。
傅今安盯着谢固看了好一会儿,屋子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凝固。
一时间,洛染也摸不清傅今安心里的想法。
自打上次离开汝南,谢家的事傅今安只口未提,她也便当所有的事情没有发生过。有时她还庆幸,幸好那时谢家送来的粮食她给了银子。
“谢先生是来送药材的,有了这些药材,久臣和表哥他们明日就能顺利启程了。”
洛染在一旁看着傅今安的侧脸道。
傅今安点点头,眼睛仍未离谢固,就在洛染又打算开口的时候,就听傅今安忽然来了一句:“你与母亲并不肖像。”
别说洛染,就连谢固也愣了一下。
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傅今安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瘦削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有些温暖的笑意:“念儿长得更像母亲。草民小的时候经常听父亲感慨:念儿不似我,我这面向不好,刚硬,不变通,这辈子注定不会有善终。”
“可是他如今还好好地活着,他口中面向好的母亲却受尽磨难,死后只能孤零零一人躺在荒郊野外。”
傅今安冷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