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脸上有一颗大大的痦子,而痦子上有一根长长的毛,说话的时候还伸手就你就这黑毛的肥头大耳的家伙,对着梁安点点头。
“我们世界受国恩为陛下在此地教化众生,好不容易有点儿田产,有点儿资产,可是有些人总喜欢给我们添堵。
怎么一来就将我们的天产全部分了出去翻出去也就罢了。居然将我们的房屋也分了出去,那可是我们祖宅。是有房契的呀。”
“是这么回事吗?”
梁安知道他们所说的将军肯定是自己,而梁安确实看着他们。
“可是大康有规定啊,在生死存亡城破之时,要是不和敌人战斗到最后一刻,反而是弃城而走,如此情况可以将财产充公啊。
现在我们只是将那无主的房子分给了需要的人,将那没有证据证明坚守到最后一刻人的田产同样是分给了需要的人,并且让他们按时缴纳税赋,为陛下解决大康各类麻烦尽一点绵薄的力量。
难道做的就不对吗?”
梁安细声细语的和眼前的举人们交谈着,而这些举人却是将头往旁边一扭,连看都不看梁安纷纷冷哼一声。
“怕不是这位大人不清楚吧,国朝立国虽有如此规定,却是从来就没有执行过。”
“可是我并不知道以前是怎么回事,现在碰上了这样的情况,那位将军按照如此情况执行,我也没有办法说他多少呀。”
梁安一副很无辜的样子,他旁边的士卒总算是忍不住了,有一个噗嗤一声让梁安很是不满的扭过头去看了他一眼,而那家伙急忙咬住了自己的手一副我忍的很痛苦的样子。
梁安狠狠的瞪了瞪他,让他不要给自己添乱,不要在如此时候再起波澜。
可是那几个举人却是指着他有辱斯文,居然在此地咆哮公堂,你还想不想穿你这身衣服了?
还想不想在大康当兵吃响了?再敢咆哮公堂,立马扒了衣服赶出去。
只是他们刚说完,那刚才咬着手咬的很辛苦的,却是对着他们相当的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