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双手背在身后离开了。
跟在后头的林老大扶了扶动作不便的陶员外,笑道:“陶员外莫急,邱老如今即是我的师傅,也是我干爹,等我回去仔细问清楚,修补的事情改日再给你答案。”
陶员外一直将人送到很远的地方,直到看不见人影,才恋恋不舍离开。
回到林家的林老大,将直奔厨房的邱老拉出来:“干爹,如何了,陶员外家的商船您有把握修好吗?”
邱老捋了捋沾了点点油的山羊胡,颇为得意:“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,哪有脸教你?”
林老大一听,知道这事稳了,只是时间多少的问题。
一切还得看他什么时候能学会邱老的本事。
此后的一个月,邱老教授林老大的方向,大多是专门针对商船来的。
二人每日不间断的从早上鸡鸣刚叫,忙活到太阳下山,二人常常不见踪迹。
给家里准备的十几匹布,也在碧云、凤仙和张氏的共同协作下,给一家老少做成了夏衫。
大人有往年的旧衣服穿,除了新来的邱老,每人只得了一件。
小子们顽劣,加上个头窜的快,都是弟弟捡哥哥穿不下的衣裳穿。
碧云丈量布料长短,发现每匹足够给小子们做两件衣衫。
就一人做了两套。
不用穿哥哥剩下衣服的天福,是所有人中最高兴的。
他从小到大还没穿过新衣服呢,都是捡哥哥们穿不下的将就着。
夏衫刚做出来,孩子们便激动地跑进屋里换衣服。
然后凑在一处,你摸摸我的,我默默你的,总想也试试对方身上的衣服。
祥云的锻子是一群中最好的,里头嵌了层柔顺的布料,摸在手里冰冰凉凉的,凤仙用了三个晚上,才将衣服缝制好。
不论是针脚还是刺绣,都是最精致的。
祥云换好衣服,整个人像是笼罩在布料反射的浅粉色弧度中,窗外透进来的一丝阳光,照在她衣摆上,动作间像是流光溢彩般波光粼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