株月季就能救小狗出来,只要不弄断,花卉生长力旺盛,重新长直只是时间问题。
这会儿她存了报复心思,直接唰将围栏整个拔起,连带周围的月季一起离地。
喜鹊脸色一变,指着祥云“你你你……”半天,想跟她动手,又顾忌她的身份,只能把气撒在白狗身上。
冲上前掐住幼犬脖根,嫌弃地站起身,伸长手臂将小狗悬在半空中。
小白狗受到惊吓,四条腿奋力挣扎起来,无助地在空中扒拉,眼睛可怜巴巴盯着祥云方向,叫喊声凄厉,听得祥云心揪起来。
“放开!你弄疼它了!”
祥云面色沉了沉。
喜鹊像是抓住她的软肋:“去给我家小姐道歉。”
魏婠婠一脸看好戏的神色立在三丈之外,好似婢女的举动跟她没关系。
郑氏和林老太听到动静赶来,就见那日的婢女趾高气扬对阿宝无礼。
林老太冷眼瞥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魏婠婠。
魏婠婠知道再想独身事外不行了,不咸不淡开了口:“喜鹊,跟畜生计较什么?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畜生,丢了吧,你也不嫌脏。”
“你说谁脏?”
伴随一道不怒自威的声音,身穿华服的明艳女子在众人簇拥下,走了过来。
“长公主殿下!”
园子里呼啦啦跪了一地。
喜鹊手一松,小狗直直朝地上摔去,好在祥云离得近,眼疾手快用身体接住。
行礼动作比别人慢了两拍,此时显得很突兀。
昭陵长公主是已故官家唯一的女儿,除了已经常伴青灯古佛的太后,她就是整个大乾最尊贵的女人。
当今官家即为后,特地在京中置办公主府,规格配置一应按照皇子份例,对她也是照顾有加。
身份如此贵重的女人,气度自是不凡,这一点即便是从前长到十六岁的魏婠婠也难以企及的。
昭陵长公主好似没看到众人,莲步轻移到喜鹊面前,再次出口:“要让本宫问第二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