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说到这,纱布男迟疑停顿,显然他也做出不好的联想。
他甩甩脑袋,把想法甩了出去,接着撑开伞面,接着如拿到一个烫手山芋般将它扔出去,又在它快要脱手的时候拽回来。
好险好险,差点就把伞扔到人瞎子身上了。
“伞面里面是血管一样的分布,像是还活着,有黑色的气在里面流窜。”
“有没有别的?”夏其妙看得见,从她这个角度看,伞面的背面就像是一块巨大的荷叶,从中心的圆点向外扩展出许多脉络来。
“没有了,”纱布男掂了掂重量,“感觉它似乎很轻。”
轻到不是很顺手。
“留一个,插进去看看。”她指着地上的尸体,前半句是对噬诡玫瑰说的,后半句是对纱布男说的。
后者心里泛嘀咕,但是记得瞎子耳力很好,没有放在明面上说出来。
他将伞尖插进尸体的血肉之中,忽然感觉多出极大的吸引力,将他拽了过去,伤口再次裂开,疼得他龇牙咧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