秃驴,你看,我夫人为了你都生我气了。”
方丈都快吓哭了,拼了命给阮知柚磕头,一边磕头一边求饶。
阮知柚:“......”
她默默地移开视线,气得瞪着他,“裴宴,你过分了!”
“老秃驴,你看到了吧,我夫人都为了你骂我了。”裴宴慢悠悠的问。
“......”方丈浑身瑟缩着,颤抖着嗓音看向阮知柚说道:“求您放过我吧,我真是个坏人啊...”
阮知柚气道:“裴宴,你还威胁人家?”
方丈已经哭得不成样了:“他真没威胁我,您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?”
裴宴勾唇:“你现在是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方丈瘫软在地上,痛苦不堪。
阮知柚实在是看不过去,忍住怒火,柔声细语的安慰道:“方丈,您先站起来,我扶你去休息。”
“阿弥陀佛,老衲不配站着......”方丈闭了闭眼睛,泪流满面。
裴宴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:“老秃驴,你把你做的那些恶心的事情跟我夫人也讲讲?”
方丈沉默了一瞬,缓缓说道:“阿弥陀佛,不好污了您夫人的耳朵,虽然我不信佛,但是我也知晓,不能破坏了别人的信仰,这是不对的,只是....”
闻言,阮知柚忍不住叹气,“您被逼成什么样了?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了。”
裴宴却平淡道:“只是什么?”
方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深吸了口气:“只是,现在寺庙不都是这样吗?如果心诚,又何必非得来寺庙,难道这里的佛祖上班不成?”
阮知柚愣住:“您可是方丈啊,怎么能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?”
方丈悲痛欲绝道:“其实,老衲早就想离开了,但是他们给的太多了.”
他说着,抹了一把泪:“我是真不愿意做坏事啊,我也是被逼的啊,其实我赚的花不完,根本花不完啊!”
裴宴见时机差不多了,挥了挥手:“过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