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裴宴的,而她之所以敢说出这样的话,无非是仗着背后有洛克菲勒替她撑腰。
裴宴说:“你以为你真的能威胁我吗?人我肯定是要见到的,至于你,我要是知道你和维安有勾结......”
房间内再次陷入寂静。
裴宴盯着苏婉如,目光阴沉而危险。
苏婉如被他盯得心慌,她咽了咽喉咙,强装镇定道:“裴宴,你要是不同意,那我也没办法,不过我相信,你迟早会改变主意的。”
她顿了下,继续说道:“裴宴,你应该听过我父亲,我是他唯一的女儿。我要是出了事,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裴宴像听到了最大的笑话,他嘲弄道:“你认为我会怕你父亲?还是不敢动你?我太太要是少了一根头发,你们任何一个人,都别想活。”
他放下酒杯,猛地站起身,高大的身影笼罩在苏婉如周围,带来巨大的压迫感,使得空气都紧绷起来。
“我倒想看看,是你死得比较惨,还是我死的更早一点。”
“裴宴,你敢动我试试!”苏婉如吓得眼底充血。
“砰——”裴宴一脚踢翻茶几,玻璃碎渣四溅,吓得威姆斯惊呼一声,连忙躲远些。
“裴宴……”
苏婉如吓得尖叫。
裴宴的视线冰冷,透着彻骨的寒意:“苏婉如,你最好祈祷我太太没事,否则,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!”
说完,裴宴转身离开。
苏婉如浑身发抖,盯着他的背影,整个人都慌了神。
“裴宴......”威姆斯忙打圆场,劝道:“苏小姐,大家都是朋友嘛,何必闹成这样,算了,我去劝劝他……”
威姆斯现在很凌乱,好好的一场局,又被搅乱了。
威姆斯一出门,就换了副嘴脸,在裴宴面前说起了苏婉如的坏话。
“这个苏婉如,真是不识好歹,也不知道她是给谁办事,仗着自己的父亲是纽约有名的企业家,就为所欲为!”
裴宴眯起眸:“她父亲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