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回的柔动慢慢变成狠抓。
一种身体里被药物激\出来的**渐渐席卷这个女子全身,她感觉好冷,她感觉他需要男人,身边这个男人让她再次忍耐不住心中的欲火,她狠狠地撕抓,她拼命乱咬,她两条腿不停的在严俊身上来回纠缠,几乎是整个人骑在了他身上的眼睛中却充满了晶莹而又愤恨的眼泪,一滴一滴沾满床单。
知道我有多想你吗?我不会再走了,我不会再离开你了!”严俊意乱情迷,眼泪情不自禁的乱滴,与女子的眼泪交织在一起,但却是两种不同情境的流泪,一种深情,一种愤恨。
女子一句也没吭,她一点也没有严俊那般罗嗦,她似乎变得很果断,她需要男人,此刻就这么简单。
子呼的一下从头从严俊脖颈处探了出来,像一只刚刚出洞的蛇对准严俊喃喃的嘴一下子伸了过去,严俊一阵酥软,两条舌头死死相缠,口水直流,一直咬到舌根,酸痛无比。
女子仿佛像一座喷火的火山,一下子竟反客为主,狠狠地将严俊按在了下面,自己则飞到了他身上,两张嘴依旧死死纠缠着。
女子的酥胸异常嫩滑,粉色的**变得坚挺无比,随着呼吸之声一下一下撞击着严俊的胸口,直到浑身\汗。
严俊有点晕头转向,下体早已被折腾的坚挺无比,恍如一把随时走火的机关枪,此刻的那位女子似乎比严俊更为心急,她几乎不给严俊一丁点儿的主动权,两条腿狠狠地佳住严俊的阔腰。
严俊被惹的一阵呻吟,只觉得自己刹那间闯进了一个紧闭的海湾港口,滑湿无比,整根没入,无法自拔。
女子开始情不自禁的在严俊身上拼命乱舞,颤抖的身子有节奏捶打着严俊,整张大床开始“吱嘎、吱嘎”的来回起伏,时而惊涛骇浪、时而小桥流水。
严俊**被彻底激着那女子一声低沉的呻吟,他一下子直接将其摔在了床上,两个学音乐的自然对节奏格外敏感,严俊将两条大腿盘在了自己肩上,拿起武器,时而凑起激昂的贝多芬《生命乐章》,时而响起舒伯特的《小夜曲》,张弛有度,意韵不凡,惹的女子阵阵呻吟,恍如观众示以的阵阵喝彩,让人**又起,即便黄河干涸,却有天河相补,源源不断,**迭起。
落幕了!
严俊终于将九大章乐章,一一演奏完毕,人一下子倒在了那女子身上,刚才冰冷的她,此刻已是汗流满面,热气沸腾,严俊更是像淋了一个雨水澡,床单和被子全都像被浸泡过水一般,湿滑无比。
两个人终于累了,但下面却还依依不舍。(未完待续,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