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?!怎么了?!”
那人飞跑进来,却只见地上趴着男人,那被绑来的女子,好好地躺在草垛上。
“老六!”
男人来不及细想,端着灯来到栽倒那男人面前蹲下,抬手正要晃动地上的人。
他只觉得眼前一花,再一抬头,还没看清面前站着的人,人一麻双眼一翻,彻底昏死过去。
安若晚理了理裙摆,看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两人,光明正大地从柴房走了出去。
这时青楼四处有人把守,想要这样从青楼走出去,恐怕是不行。
安若晚到浣衣处,偷了身干净的衣服换上,再将面纱一戴,几乎无人可辨她容貌。
她正向外走,后院突然乱起来!
“人跑了!”
“废物!两个人连人都看不住!赶紧给我去找!人要是没了,拿你们是问!”
“您放心吧,她就算逃出柴房,也逃不出咱们醉香楼的大门,这里外层层把守,她一个女子是逃不脱的!”
安若晚在后面躲着,等到人都离开后,才匆匆从后院跑到了前面的醉香楼!
醉香楼中,脂粉酒水的味道浓重。
到处都能看到和客人调笑的姑娘,姑娘们巧笑着在楼上招手,娇嗔的声音回荡在安若晚耳畔。
只有安若晚一人,格格不入,快速穿梭在人群中。
忽然!面前有两人拦住她的去路!
老鸨手中摇着扇子,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安若晚,“姑娘,这是急着去哪儿啊?”
安若晚半遮面,盯着面前的人,这老鸨身后还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打手,想要强行离开,恐怕不行。
见安若晚不说话,老鸨上前一步,“姑娘也不想在这里被人抓住,闹得面子上不好看吧?”
“我给你两条选择,要么被我身后这两人押到楼上去,要么你自个儿跟我走上去。”
两人对峙片刻,安若晚微微抬手,“请吧。”
楼上,老鸨安若晚带入一间空房内。
“姑娘,既来之,则安之。”
老鸨对着她笑道:“来到咱们醉香楼的姑娘,妈妈我都会好好招待,你又何必逃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