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药你不是只给了一颗?”
瞧着安若晚面上神情,琼贵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。
“不错,解药的确只给了一颗,但二皇子的身子太过空虚,若是将解药尽数服下,只怕会……”
尽管安若晚的话语还没有说完,但琼贵妃已猜出了什么,不过面上怒气此刻却再也压抑不住。
“你之前留下解药之时,也未曾交代过需要分开……”
听着琼贵妃这般责怪的话语,安若晚连忙开口解释道:“娘娘这就冤枉我了,解药是您身边的丫鬟拿去的,您也没有问过臣女这解药该如何服用,臣女就还以为您懂。”
琼贵妃没想到安若晚会这么说,还没有继续说下去,不想就听到安若晚的声音继续传来。
“若是那药本是外用,被二皇子吃了进去,这种情况也怪臣女不成?”
虽然琼贵妃觉得安若晚这话根本没有道理,但却偏偏让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。
“费什么话,本宫如今变成这副模样,你还想如何?”
顾祁慎现在却没有任何耐心听她们继续说下去,他只想要尽快恢复正常。
“二皇子息怒,臣女怎敢对您做什么,不过眼下这种情况,御医都束手无策,臣女,怕是也只能尽力一试。”
“快点!”
听出顾祁慎带着隐忍的话语,安若晚险些没有能够抑制住上扬的嘴角。
不过在安若晚答应下来后,顾祁慎面上又添了几分尴尬,那个地方,难不成要让安若晚看过之后才能医治?
顾祁慎的双手握住腰间的亵裤,陷入纠结。
安若晚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动作,不过她才懒得去提醒顾祁慎,本用不着脱裤子。
就在顾祁慎好不容易克服了心里障碍,抬手想要将亵裤褪去,不想安若晚的声音才从屏风后传来。
“这个药丸,是臣女才刚做出来的,唯有一颗,可以暂且缓解二皇子的症状,但臣女从未见过二皇子这种情况,故而想要彻底根治,只怕还需要一段时间。”
闻言,琼贵妃眼眸微眯,却许久都没有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