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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等顾北尘弄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,就见到珍太妃急匆匆而来。
“子檀,你闹出这些动静做什么,难道你还觉得荣亲王府闹出的笑话太少吗?”
听出珍太妃话语间的责备,顾北尘不觉轻笑出声,“所以母妃觉得,如今若晚出了这种事,本王就该什么都不做?”
珍太妃如今可有底气得很,“难道不是吗?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,本宫没有怪她连累了王府已然是本宫大度,还要本宫替她奔走?”
顾北尘并未应声,只是冷冷看着眼前的身影,随后转身向外走去。
“子檀,你做什么去!”
珍太妃知晓顾北尘如今出去,定然是因为安若晚的事情,她只想把人留下。
但顾北尘却压根没有理会她说了些什么,只是脚下步伐加快离开了院内。
看着顾北尘的背影,珍太妃被气得胸脯起伏着,许久都没有冷静下来。
走出院门的顾北尘径直去到安若晚房中,此处早已一地狼籍。
书桌旁的信件散落一地,顾北尘俯下身子捡起其中一封,只看了一眼,他就不觉蹙起眉头,又拿起其他的几封信后,他眉间褶皱更添了几分。
来不及多想,顾北尘就带着手中信件进到宫中。
听闻顾北尘进宫,皇上也清楚他因为何事而来,只觉得头疼。
“罢了,且让他进来,朕也想要听听他能说出什么来。”
片刻后,顾北尘就来到皇上面前,二话没说只将手中的信件递了过去。
“请皇兄过目。”
一旁的孙公公将信件放在皇上面前,不过他也不太明白顾北尘这是做什么。
等到皇上将目光落在面前的信件上,不觉拧起眉头。
“这些信,你从何处而来?”
闻言,顾北尘才抬眸,“若晚屋里。”
这下眉间添了几分褶皱的人换成了皇上,一个眼神,就让孙公公将之前的信件拿了出来,放在一处,果真能让人看出不同。
“不知皇兄有何发现?”顾北尘明知故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