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到底想说什么,“宫中暂时还没有消息传来,不过你且再等等,一定会出圣旨的。”
这人总归在宫中当差,这种事情,恐怕也就只有他们这些人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,虽然那人的话并不明确是怎么一回事,但这些也足够了。
安若晚冲那人拱了拱手,这才转身离开。
好不容易从宫中出来,安若晚再没有继续折腾,而是带着白俞一并朝着吃饭的地方走去。
“如此实在是太过冒险,若是你的身份被人识破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那天安若晚要被人带走之时,白俞其实早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,不过安若晚并没有让他出手。
天知道安若晚被抓走的这段时间,白俞该有担惊受怕,生怕安若晚要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,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。
听出白俞话语间的担忧,很快安若晚就冲他提起嘴角,“我之前怎么不知道,你竟然会这般婆婆妈妈,当时既然没有让你动手,那就是有办法离开。”
顿了顿,安若晚自然也明白白俞为何会有这种想法,故而才接着说道,“我如今这不是好端端站在你面前?罢了,咱们还是先说正事。”
这种时候,就算白俞想要继续追究此事,恐怕都不成了,只能听安若晚继续开口。
“宫中如今虽然戒备森严,但不知你可还记得先前那位妇人的话语,这副做派,完全不像是宫中出事,反而更像是有什么事情,不想让宫外的人有所察觉。”
被她这么一说,白俞眉眼间也划过一抹了然,毕竟这种感觉其实他在打探安若晚情况时也有所体会,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。
现如今安若晚这般开口说了出来,白俞并不曾反驳。
“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。”
其实这个想法从安若晚和那位妇人聊天之时就已经有了,只是她当时并不敢肯定。
“阿日娜和阿骨朵二人其实根本就是在宫中,只不过拓跋皇不愿意将当初和大齐签下的那份东西作数,才会找人做了这么一出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