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他也正是靠着这些嫁妆,到处拉拢朝臣,即便没有陶家的帮助,他的官职,也在逐步上升。
可他一想到陶家人那高高在上,且看不起他的眼神,便心生恨意。
于是,自打成婚后,便时不时给陶明琴做思想工作,各种离间她和陶家的关系。
呵呵,陶明琴就是个傻的。
被他一阵连哄带骗后,竟真的傻到同陶家人断绝了来往,她难道不知道,陶家人才是她的后盾?
当真是傻的可怜。
就连他在外面保养表妹一事,也不曾知晓半分,只一心一意围着他打转。
他想,陶明琴,是这世上最傻的女子,傻到连自己的性命都丢了,却还不知晓背后真相,究竟是怎样的。
这辈子,他杜洪宾,能将一个女子耍的团团转,是他的本事。
“杜洪宾,你在淫笑什么?”陶明功阴沉的声音幽幽响起,继而举起手掌:“啪啪啪啪……”
杜丞相眼神错愕,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,看着浑身散发着寒气的陶明功,他止不住的颤抖。
“你,你竟敢打我?”
“打你又如何?”陶明功嘴角上扬,再次举起巴掌,狂扇杜丞相,眼中满是恨意。
当年,要不是这畜生伙同他人诬陷陶家通敌卖国,他陶家上下也不会迎来灭顶之灾。
父亲背叛斩立诀。
其余陶家人全被发配边关,永世不得回京。
在父亲被斩立决的当晚,母亲伤心过度,一口气没上来跟着去了。
还有好些陶家旁支,在发配边关的途中,惨死在杜洪宾收买的杀手刀下。
这一桩桩,一件件,一条条性命,何其无辜,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,毫无半分忏悔之意。
这让他如何不恨?
慢慢来,他不着急,他要这畜生尝尽万般折磨,想死却不能死的滋味。
不消片刻,杜丞相被打得鼻青脸肿,惨叫连连,不断求饶,陶明功这才收回了手。
一边用手帕嫌弃的擦着手,一边对着心腹吩咐,“去吧,将这畜生带去给秋娘。”
杜丞相心下一颤。
秋娘?
难不成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