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着南宫柳。
“该死的,都怪你,要不是你,我的左眼不会瞎,妹妹也不会断了左胳膊成了残疾人,你害得她都不敢出门见人了。”
南宫承越说越气,手上力气加重,鞭鞭带血,那副狠劲,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南宫柳,你怎么敢?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反抗我们?”
“妹妹她才十六岁,她还没成婚,你命人狠心斩断了她的胳膊,你让她今后还如何成婚生子?”
“呵呵。”南宫柳讥讽冷笑,只见他眸色冷漠,嘴唇发白干裂,面上都是血淋淋的鞭伤。
即便被打得遍体鳞伤、虚弱不堪,也不见他有丝毫害怕恐惧的神色,更不曾有过半分求饶之意。
南宫承动作一滞,恶狠狠瞪着南宫柳,“贱种,你笑什么?”
“我笑什么,你心里一清二楚。”南宫柳语气沙哑,扫了一眼南宫承,面上满是讥讽厌恶之色。
“你,你什么意思?”南宫承心中一紧,语气明显发虚。
南宫柳恶心的呸了一声,他就快被烧死了,早就破罐子破摔,只想出一口恶气。
“南宫承,你左一句妹妹右一句妹妹,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对你妹妹存了那种心思?”
“啪嗒”一声,南宫承手中的鞭子猝不及防掉落在地,只见他此时面色发白,整个人又惊又怒。
“该死的,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此事?啊不对,你休要胡说八道,我对妹妹只有兄妹之情,你休要污蔑我。”
解释就是掩饰,掩饰就是事实。
南宫柳恶劣一笑,轻飘飘来了一句:“嗯,男女之间的那种兄妹之情。”
“闭嘴闭嘴,你给我闭嘴!”南宫承面色慌乱,扭头看了一眼牢房外,好在没人,否则这事要是被传出去了,妹妹指不定会恨死他。
不行,这事既然被南宫柳知晓了,那他便不能活着。
可父亲下达过命令,可以私自惩罚南宫柳,但不能要了他性命,怎么着也得留一口气让他撑到开坛之日。
南宫承右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,随后笑看着南宫柳,语气得意至极。
“南宫柳,你即便知晓了这事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