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我爹的为人我了解,今天再次郑重申明,他从来没想过同你争夺族长之位,更没想过同你的修为、玄术做比较。”
“正因为怕你将他当成了假想敌,自打我出生后,便经常一家三口外出游历。”
“一年到头,除了年关才回南宫家族外,其余时间,我们一家三口基本上都在外游历。”
说到这儿,南宫羽幽深的瞳孔仿若千年寒冰,语气同样冷的骸骨,“南宫野天,我们一家三口都做到这个份上了,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?”
“不满,我当然不满。”南宫野天目眦欲裂,咬牙切齿,“南宫野墨要真没有野心,就应该自废修为,成为名副其实的废人。”
洛苒苒翻了一个白眼,【靠,老畜生,你以为你是谁呀?本宝宝见过不要脸的人,却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,啊呸。】
南宫羽:……+1
南宫沐基南宫柳:……+1
“你们懂什么?”南宫野天气急败坏,猛的喷出一口鲜血,嘶声怒吼。
正是因为南宫野墨天赋异禀,才会让他打从心底忌惮。
在同等的教学下,他需要花费十足十的努力,才会融会贯通,可南宫野墨,只需学一两遍,便能出师。
明明他们是亲兄弟,为何两人之间的差距这般大?
爹娘嘴里,夸赞的人永远是他。
族老眼中,看重的人也是他。
就连族里的人,也总是拿他同南宫野墨做比较。
一件件一桩桩,积少成多,让他本就不甘嫉妒的心,演变成浓郁到实质的恨意。
狗屁兄弟情义,狗屁大义,狗屁亲情,通通滚开,他只在意权势,只在意死死碾压南宫野墨。
“呵,你当真是冥顽不灵。”南宫羽手握长剑,直指南宫野天胸口,“说吧,我爹娘的尸体,你究竟藏哪里了?”
南宫野天眼神疯狂,嘴角上扬,“藏哪里?当然是藏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,哈哈哈哈,哈哈哈哈!”
就在这时,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的南宫芯,缓缓举着右手,“我…我知道在哪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