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系也更加紧密,两人在国难当头时做出了正确的选择,秘密拥簇和保护起新生的党派。
新生的幼儿就像蜉蝣,想要撼动参天之木可谓举步维艰,但千里之堤以蝼蚁之穴溃,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,点点星火的汇聚可以掀起燎原之势,红星闪耀的光芒也终会铺满大地。
四年时间,经历了压榨、鲜血与炮火,这个国家,这片土地终于赶走了入侵者。
战争后的城市满目疮痍,断壁残垣的废墟之上被人们搭建起简陋的家,孩子们在砖堆废石之间玩耍。
生活虽然艰苦,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,他们众志成城、他们团结一心,就像从焦土中绽放的萌芽,是生命的开始,也是希望的破晓。
因为荣铮的带头反抗,他在战争中是敌方重点抓捕和攻击的对象。在将苏铭恩和徐兰送到豫南的根据地之后,他也义不容辞的冲到了抗战最前线,做大帅时有多风光,他那时就有多狼狈。
睡在阴暗潮湿的窑洞,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,心中支撑他的不是国家的信仰,是那个等在北方的倩影。
在铁路修复的第一时间,他就踏上了北上的列车。
窗外的绿色渐渐退去,裸露的土地上开始覆上薄冰与雪堆,随着“哐且哐且”的声音不断变化。
随着一声汽笛,火车前方到站,
荣铮打了一辆黄包车就直奔徐府。
阮软还全然不知,她正在给双胞胎的妹妹擦手,本来以为会有一个乖巧的小女儿。没想到竟然会养出一个混世大魔王,比她所有的哥哥加起来都要调皮顽劣。
这不,一个没留神,又被她挣脱了手,小腿嗒嗒嗒的跑了出去。
阮软转头看向双胞胎的哥哥,正坐在火盆前帮她挽着线,安静娴雅的像个大家闺秀,她时常觉得两个孩子可能是生错了性别。
本来有疑问她都是直接去问66的,可是半年前小系统升级去了,她也懒得纠结,反正孩子们身体健康,快快乐乐的长大就对了。
此时的荣铮已经走到了徐府大门前。
他看着一个戴着绒帽,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小姑娘,威风凛凛的骑着藏獒。身旁还跟着的那一只,因为他的靠近,正发出呼噜噜的警戒声。
“大黑,不许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