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，就连抽泣声也止住了。
不可能。
许家千金成年宴会是不对外公开的，自然不会有监控。
林芊芊不信，只姿态羸弱，泪眼婆娑的看了男人一眼，没想到却换来他冰冷刺骨的眼神。这样的气势让她心下一颤，察觉到身边人看她的目光已经变得不对劲后，她迅速做出了选择。
“对不起！我一时害怕才会鬼迷心窍，非常对不起！”
林芊芊低垂着头，声音细若蚊蝇，丢下这句带着哭腔的话就飞快跑开了。
从背后看，她擦着眼泪，手肘高抬露出一截细腰，就连落荒而逃还不忘尽可能展示自己。
在场的夫人面露轻蔑，有不少人看穿了她拙劣的手段，自是心中暗暗唾弃。
先前声讨的那几名宾客连忙改口说了几句轻快话，这事也就就此结束。
季淮川环视全场，没找到熟悉的倩影，干脆站到了祝星遥身边，“祝小姐你好，无意冒犯，我先前隐约听到什么男人欺负的词语，可是有人欺负软软？”
祝星遥眯起眼，细细打量起这位季老三，默默在心里衡量着。
长相不错，家世也不错，而且能力强听说脾气好，和那死丫头倒相配。
她轻轻嗓，说：“我没有告诉你的义务吧。”
季淮川才不上她的当，神色疏离：“你不说，多花些时间我自己也能查到；你说，我欠你祝家一个人情，你自己选。”
送上门的人情不要白不要啊。
祝星遥托着下巴，略略挣扎了片刻，就将阮软和宋哲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。
季淮川脸色没变却抿起嘴角，“多久了？”
“差不多一年吧，许阮阮入校没多久我就听同班同学提起过。”祝星遥好巧不巧和宋喆同一专业。
一年。
听到意料之外的答案，季淮川收紧了拳头，别人都偷到家门口了，他竟然一年后才知道。
季淮川调出自己的社媒二维码，把手机递了过去，“加个联系方式，日后软软在学校有什么消息，请第一时间发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