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辈愿意去外门。”
云渺镇定自若弯腰应道。
“那你便……”
“既然无人收她为徒，那便让她入我门下。”
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陆芳华的话。
“凌师弟。”陆芳华不赞同道：“你是我药王谷最有潜力的炼丹师，若收一个资质低下的弟子，定会拖你后腿。”
“你们觉得她资质低下，我倒是觉得灵根均衡，正好。”
凌晏殊自上而下看向云渺，冷漠的目光跟云渺抬起的头对视。
云渺可是在场中人，唯一知道这不是什么真的药王谷凌长老，而是跟她一样，里面换了个芯。
是被困在九天阴煞狱内的大佬分身。
她毫不迟疑，跪下磕头：“云渺拜见师父。”
“免。”
凌晏殊一挥手，云渺被一股灵力托了起来。
事情已成定局，也只能这样了。
“既然如此，以后你好自为之，不可在你弟子身上耗费太多精力，一切以自身修为为重。”陆芳华不放心叮嘱。
凌晏殊只是微一颔首，便站起身道：“那我便先带我弟子离开了。”
看见人走，云渺立即跟上。
出了宫殿，凌晏殊祭出飞剑：“上来。”
云渺立即跃身而上。
飞剑冲上云霄，跃入空中。
云渺忍不住欣喜道：“弑大人，你说过，你只给两种人庇护，一种是你的徒弟，一种是你的仆人，现在我是你的徒弟了，你可要多教我点本事。”
这大佬的本事学过来，她以后岂不是要起飞。
“我不过是本体的分身，可做不了本体的主。”凌晏殊转头冷睨她一眼：“你只是凌晏殊的徒弟。”
云渺：……
还有这种说法？
但她很快满血复活：“就算只是弑大人分身的徒弟，你也足够教导我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那你便做好准备。”凌晏殊忽然道。
云渺疑惑：“什么准备？”
下一秒，凌晏殊一挥手，云渺就从半空跌落了下去。
“啊……”
失重感传来，这跟当初坠崖时一样，她现在可还没成为灵尊不会御剑飞行，这么掉下去，会直接摔成肉泥。
忍不住在识海中告状：“弑大人，你的分身不听话，想要杀了你的小宠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