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要隔个三五日才回来。”
桑枝夏顿了下没说什么,徐璈主动开了口:“还记得上次说起的陈年河吗?我去见他。”
徐璈在桑枝夏面前的隐瞒是选择性的。
桑枝夏能猜到的事情,若非太见不得人,否则他也不会瞒她半点。
隐瞒太多不利于促进夫妻感情。
说起陈年河,桑枝夏就想起徐璈把人家儿子砸成瘸子的缺德往事。
她目光复杂地看着徐璈:“去了会挨打吗?”
徐璈笑了。
“陈年河见一次儿子跛脚的样子,大约就想要一次我的脑袋,不过他这次的确是不敢对我动手。”
徐璈抓起桑枝夏的手捏了捏,看到掌心里的老茧眸光晦涩。
他的枝枝下地插秧,什么粗活都不得不做。
原本养得娇嫩的手上渐添粗痕,落在他眼中都宛似无声的尖刀,处处尖锐都在往心窝子最软的地方狠扎。
徐璈轻而又轻地摩挲过那些被粗活磋磨出的老茧,声音发哑:“枝枝,疼么?”
桑枝夏一脸难以理解的莫名其妙。
“为什么会疼?”
“磨出老茧是好事儿好吧。”
没有老茧挡着,那才容易起水泡会疼呢。
徐璈哑然一笑不再说话,桑枝夏想想决定相信他。
这人嘴里时常跑马,可说出的承诺就是真话。
信他。
桑枝夏把自己的手抽出来,揉面团似的揪了揪徐璈的俊脸,说:“那你自己小心,别明阳似的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的回来。”
说到战况惨烈的徐明阳,徐璈一脸木然的恨铁不成钢。
“那个蠢东西是不成了。”
他在徐明阳这个年纪,已经能在京都打遍同龄无敌手了,徐明阳出去只能挨揍。
桑枝夏微妙地啧了一声,正想推他起来门外就响起了徐明阳兴高采烈的喊声:“大嫂!”
“大嫂我给你带好吃的回来了!”
好吃的?
桑枝夏撇开了一脸不满的徐璈推门出去,看到滚了一身泥的徐明阳好笑得不行。
“哎呦,瞧你这样儿今天又干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