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妇,失笑道:“女子生性爱美,为容色不惜豪掷千金,只要名头响亮了,有的是盼头。”
只是这些东西之前并无准备,要想开办起来,少不得要先费心采买。
还需先捋清楚加入的辅料间是否会有效用相冲的禁忌,免得弄巧成拙惹人笑话。
徐明辉认真听着一一记下,望着桑枝夏手中的纸说:“那定价呢?”
“大嫂对这些新制的皂花,价格的高低上可有想法?”
桑枝夏没想到他考虑得这么细致,顿了下好笑道:“这个倒是还真没来得及细想。”
“现在只是个想法,也还不清楚加进去的这些东西本钱几何,总要等到试着做出一批来,把本钱核对清楚了才好说定。”
徐明辉面露了然,点点头又忍不住说:“我看今日店内摆出去的皂花,定价都是在成本上溢出八成,后来者是不是也可效仿?”
“其实六到八成都可。”
桑枝夏想了想解释说:“如果辅料价贵,那就可以卡在溢出六成左右,不然一下喊太高了,万一把客人吓跑了怎么办?不低于一半就都没问题。”
毕竟皂花起初的定位就是掏有钱人的袋子,下起手来不用太客气。
徐明辉又接着问了几个旁人或许都不会注意到的问题,桑枝夏尽可能解答得事无巨细。
等到徐明辉总算是整理好了手里得出的答案,徐璈忍无可忍地敲了敲桌面说:“时辰不早了,有什么话你就不能改日再问?”
桑枝夏都忙活一日了,再说下去眼都要睁不开了。
徐明辉皮笑肉不笑地斜眼看他:“大哥,我也没闲着。”
要不是徐璈这厮做事儿混账,这些用得上他在这儿问七问八?
徐璈一点儿使唤人的心虚都没,理直气壮地说:“你也累了,回去歇着多好?”
徐璈说完直接摆手撵人:“这边住不下了,你去绣庄那边,明日见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徐明辉气得呵了一声,起身时却没忘对桑枝夏颔首道别。
等徐璈把大门的门栓扣好,桑枝夏扒拉了一下桌上的碎银子突然抬头:“关于农场和盒中香的进项我有个想法,你要不要听一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