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长得极好。
挖出的甜菜根不用多费劲就能提炼成糖浆,制成糖块既能保存很长时间,又能拿出去卖钱。
要不是现在赶不回去,桑枝夏都恨不得立马把自己疏漏的这个点儿补上。
徐璈耐心地听着,时不时点头应上两声。
等桑枝夏都说得差不多了,外头也响起了灵初的声音:“少主,东家,可以吃饭了。”
夜里河面风大,晚饭被摆在了另一个隔出来的船舱里。
新鲜的河鱼做成各类菜色,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。
加了豆腐炖出奶白色的鱼汤,剔去了鱼骨切块的红烧草鱼,还有网子捞出裹上面糊炸至金黄的小鱼,以及清水煮了直接捞出的白灼河虾。
桑枝夏坐下后看着小碟子里形状卷曲,看起来就很酥脆的东西,意外道:“这是鱼鳞?”
“东家好眼力。”
灵初介绍道:“这是取了百来斤大鱼的鱼鳞,去腥后暴晒去了水汽,等要吃的时候再下锅油炸,水上人家管这个叫鱼脆衣。”
“名儿倒是叫得稀罕。”
徐璈示意灵初和宋六自己去吃饭,起手给桑枝夏舀了一碗鱼汤。
擦了擦手抓起了河虾剥壳,见桑枝夏咔嚓嚼了两口鱼脆衣,含笑道:“吃得惯?”
桑枝夏喝了一口暖呼呼的鱼汤点头:“还行,挺好吃。”
“吃得惯就好。”
“水上没那么多花样,先凑合着吃。”
徐璈把剥好的河虾放进桑枝夏的碗里,顿了顿说:“再往前到淮安一带,听说各类小摊吃食极多,到时候咱们挨个去尝尝,喜欢什么我学了回家给你做。”
桑枝夏回味着舌尖鲜美有些好笑:“也别光惦记着吃。”
“话说你这次出门总共带了多少银子?”
徐璈一怔后失笑道:“绝对够花,怎么想起问这个了?”
“我是想着难得出来一趟,也不能只是把肚子吃滚了就回去吧?”
桑枝夏在徐璈愿闻其详的目光中指了指船舱外,挑眉道:“想不想当横跨南北的大地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