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,眉间渐起凝色:“白成仁他们是不是想对青城山的人下手了?”
徐璈答得懒洋洋的:“这不是在为钦差大臣赵大人抓凶手呢吗?”
赵忠全:“……”
徐璈:“据查赵大人的的确确是死在盐匪手中,白总督为此异常震怒,下令不惜代价一定要把凶手捉拿归案,用所有盐匪的血来让赵大人得以安息,这你都不知道?”
赵忠全很难反驳说自己还活得好好的,沉默一刹后咬着后槽牙说:“我要尽快回京。”
“你当然得尽快。”
徐璈打了个哈欠靠在车架上,慢条斯理地说:“你的死讯再隔不久就要传入京都了,赶着在尾七的时候撵回去诈个尸,勉强算是赶上了吉时。”
先来个死而复生,再来个提前举证。
于家积攒多年的血案大罪,再加上他之前得到的太子与白成仁等人沆瀣一气的罪证捏在一起,足够让京都的地震上三震了。
徐璈就不信了,如此情形,东宫那位还能全身而退。
听出徐璈会帮自己回京都,赵忠全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大口气。
“这次多亏了你,不然的话,我只怕是……”
“倒也不必谢我,毕竟忙也不是白帮的。”
徐璈见赵忠全满脸疑惑,挑眉用只有赵忠全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既是心里感激得很,回京以后帮我个忙?”
赵忠全对徐璈的戒心直线拉满,眼角眉梢都写满了惊疑不定。
“你……你想让我帮什么?”
徐璈还没说话,赵忠全就先急着强调:“能办的不能办的你自己心里清楚,让彼此为难的话,我劝你干脆就别说,说了也办不到。”
孙家的惨案还能说是承担后果,自作自受。
徐家不同。
满门忠烈铁骨忠心,为权势倾轧落得如此下场,任谁知晓都难免为此寒心。
可更多的是无能为力。
哪怕赵忠全是皇上跟前的宠臣,他也没有办法。
徐璈难掩嘲讽地看了赵忠全一眼,失笑道:“谁说我要你做那个?”
“那你想让我做什么?”
徐璈掸了掸指尖:“我知道有个天资不错的小娃娃,引荐给你当小徒弟,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