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,人家怎么就成莽夫了?徐明煦爱读书是好事儿,他不是书呆子!”
“还有,嫣然不是管家婆!徐锦惜也不傻!”
徐璈被掐得拧巴着脸抽气,苦哈哈的还满脸不服气:“我哪儿就说错了?”
“枝枝,你偏袒也是要有个限度的,我才是你男人好不好?你这样就不怕我伤心吗?”
桑枝夏忍着笑剜了徐璈一眼:“怕。”
“我都快怕死了。”
徐璈还没来得及得意,桑枝夏就好整以暇地挑眉:“那你要不现在给我伤心一个瞧瞧?”
徐璈得寸进尺:“演好了给赏钱吗?”
“给多少?”
桑枝夏忍了半晌没忍住扑哧乐了,徐璈见状越发得意,没骨头似的把下巴往桑枝夏的肩上搭着,懒洋洋地说:“可算是笑了。”
“由此可见我刚才的点评,还是说到你的心坎上了,对不对?”
桑枝夏被迫在肩上挂了老大的一个人往前,听到这话反手戳了一下徐璈的手背:“使劲儿胡说,接着瞎扯。”
“等回去见着那几个小的,我就把你说的这些话都转告他们,被清算了别找我喊。”
徐璈不服气地抽气,小声哼唧:“痛下杀手,出卖亲夫?”
“杀……”
“杀手?”
桑枝夏喃喃自语似的猛地顿住,脑中白光骤闪,转头盯着徐璈说:“齐老他……”
“他会不会……”
早就猜到的徐璈笑色淡了几分,在桑枝夏恍然大悟的震惊中苦笑道:“枝枝,那样的人如果一心寻死,拦不住的。”
“不过就算真的要寻死,也不会是现在。”
徐璈叹息一声握住桑枝夏僵住的肩,慢慢往前的同时在桑枝夏的耳边说:“仇家未清,余部要安排妥当,在这些事情全部办妥之前,那老东西舍不得死。”
只是全部清算结束后的死活去留,就全看老疯子的一念之间。
徐璈不好多评,只是说:“咱们离开之前可以多留意三分,等咱们走了,那就是看天意定命数了。”
想活的人或许还可救。
想死的,大罗金仙来了也是无力回天。
若在人世间早无眷恋,旁观者见了,最好的办法就是成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