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喜欢我做的?”
“喜欢。”
徐璈不知想到什么自顾自地乐了,嘿嘿地说:“枝枝做的我都喜欢。”
“所以我把江遇白揍了一顿,他说好看了。”
桑枝夏:“……”
桑枝夏在如此简单粗暴的劝服下陷入无话可接的境地。
徐璈自己跟自己说得挺开心,嘀嘀咕咕的叨咕了一路,手中牵着的发带愣是一路都不曾掉过。
等进了家门,像是察觉到自己回到了熟悉的地方,徐璈那张破嘴叨叨得更起劲儿了,狗皮膏药似的缠着桑枝夏问:“枝枝,我好喜欢你啊,你喜欢我吗?”
对于古人而言,徐璈这话的内容有些过于奔放了。
确定无碍的谢姨和画扇等人低头忍笑默默后退,桑枝夏莫名闹了个大红脸,拎着徐璈加快了脚步。
徐璈不依不饶地:“枝枝,你怎么不说话?”
“枝枝,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?”
桑枝夏忍无可忍:“先进屋。”
徐璈脚下顺从,嘴上叛逆,没得到想要的回答始终不死心,就是被摁着躺下了都还在含糊地说:“枝枝,我入的是相思门,但不曾尝过相思苦,因为你是我的……”
桑枝夏给他拉被子的动作一顿,坐在床边强忍着笑的嘴角不断上翘,低声说:“你就非得说出来?嚷嚷这么大声,不怕人听见了笑话你儿女情长?”
“我就是情长。”
徐璈抓着桑枝夏的手贴在脸上亲昵地蹭了蹭,笑眼如弯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桑枝夏,话声仿若是灌了醉人的蜜:“枝枝,你听说过鲛么?”
鲛是一种人身鱼尾的痴儿,描绘在志怪杂书中,无人有缘得见,情深却举世皆知。
这种据说落泪成珠的特殊种群,从生到死只求一分情深如许,执拗又赤诚。
徐璈低低地笑着说:“年少不知情时,我总盼能有人待我如鲛,本以为会是痴梦,不成想繁花下一见,奢梦成真。”
“枝枝,你是我的……”
一直都是。
桑枝夏伸手落在徐璈的眼睛上,低头在他的眉心轻轻一吻,微不可闻地说:“君心诚,那就不再是奢梦不可成。”
“乖,好好睡觉。”
“我陪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