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行了礼，笑着开口，“陛下这是叫臣妾来做什么？”
“当年宁武关一战，柔妃可曾还记得？”
景仁帝这话一出，柔妃骤然白了脸，双腿都有些站不稳！
夏席月一眼就看出，这是心虚的表现！
柔妃还在斟酌着回复，战承坤就已经率先开口了，“父皇问这些是做什么？”
宁武关一战他还小，但战承坤也是知道的，夏席月的父母就死在这场战争中。
景仁帝双眸如鹰，盯着柔妃道：“朕要听柔妃回答！”
柔妃强撑着笑道：“臣妾自然是记得的，当年那一战死伤惨，无一生还。”
西陵最初还没有这么强大，当初四国也遍地生乱，乱世出英雄。
景仁帝目光含着几分威严，神色透着冷厉，“既然你记得，你说说看。”
柔妃心中一下一下打起鼓来。
在她看来，景仁帝根本就不是念旧的人，怎么可能突然旧事重提。
唯一的可能就是，有人说了些什么！
她猛地看向战泓景和夏席月，咬牙切齿道：“陛下，一定是有人在你的耳边说了臣妾的坏话是不是？陛下可千万不能听信小人谗言！”
夏席月神色冷漠，看着柔妃死到临头了还要倒打一耙，冷笑着道：“陛下问话，娘娘何故不回答？”
“说！”景仁帝一声暴喝！
吓得柔妃浑身颤抖起来，立马跪了下去，闭着眼睛道：“妾身只知道夏清风夫妻死在了宁武关一战中！”
景仁帝面色冷凝，“还有呢！朕当年下的圣旨呢！”
柔妃一颗心简直快要跳出胸腔了，不敢搭话，“陛下……”
战承坤忍不住上前维护道：“父皇，那么多年的事了，现在提起来是为什么？母妃一介后妃，怎么可能对前朝的事情那么清楚？”
这话一出，景仁帝简直要笑出声来，“一介后妃？简直埋没你了母妃，你母妃早就把手伸到了朝堂之上！”
“当年外敌来犯，宁武关危在旦夕，朕下旨让李春雷带兵前去救援！可回来的只有李春雷的人马，夏清风身死陨落，朕以为李春雷尽力了，反倒是安慰他！”
“可事实却是，李春雷根本没有带兵去救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