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坐。”
容澈从容撩袍坐在他对面,“王上有什么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。”
“我只是想和太子殿下谈一笔交易,一笔关于南疆未来的交易。另外,我还想问问,太子殿下是否打算迎娶司南?”
容澈淡淡道:“这是孤的私事,没有必要向你交代。”
“可牵扯到司南,那便不是殿下一个人的事了。司南是我们南疆的人,我是南疆的王上,有权替她考虑清楚。”
容澈指腹摩挲茶杯,不紧不慢道:“娶又如何?不娶又如何?”
“如果要娶,那我便要替司南争一争太子妃的位置。司南可以说是我看着长大的,每一个南疆子民,都是我的孩子。”
“如今事已至此,孩子都出生了,我希望殿下该给的,都要给我们司南,这也是我们南疆的脸面。”
容澈听得想要发笑,“太子妃?她还配不上。”
她那样的性格,容澈很清楚,根本不够格当太子妃乃至一国之母。
“那便是太子殿下无意了,”王上微微颔首,“好,既然如此,作为南疆前任圣女,引敌入族,司南将终身守任南疆,不得踏出半步,无论南疆将来有任何变动。”
容澈眯眸,犀利道:“她一个女子,担不得半点大任,孤也没打算将南疆赶尽杀绝,只是想并入东顺,怎么,王上还要把灭族的罪名给司南背上?”
“既然太子殿下无意娶她,那司南便是我们南疆的人,怎么处置都是我说了算。”
-
月光从树林间隙中斜斜洒下清辉,耳边间或响起夏日嘈杂的虫鸣。
“快,再快点!”
两匹高头大马上,坐着一男一女,均是绝色,不是夏席月和战泓景还能是谁?
流影说还要十天左右才能到南疆,夏席月便知道等不及了。
直接和战泓景率先打马前行。
剩下的人按照原进程赶路。
“你的马术虽好,但长时间骑马,双腿也不舒服,不如找个地方先歇歇?”战泓景偏过头道。
夏席月小脸凝重,“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。”
容澈不管不顾的,而且这是他的感情事,她怕去迟了一步,司南有什么不测。
战泓景直接道:“容澈未必能让你插手其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