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扯开她衣袖,哗啦啦的几下,里面的银子和银票全都掉了出来落了满地。
“偷了安康堂的银子携款潜逃是其四!桩桩件件,没有冤枉你,想必大人到时候也能秉公处理。”司南小脸上满是肃色,不复平日里的天真烂漫。
听到这些话,翠珠后知后觉终于有些慌乱了起来。
她屁股从地上挪着,跪在司南面前,“司南,司南,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,你怎么忍心看着我死?要不这样,你偷偷放我离开东顺,我回南疆!”
翠珠抬起头来,急切道:“你放心,我回了南疆我再也不出来了!再也不会打扰你了!”
司南心中苦涩,摇了摇头,“我帮不了你,放走了你,谁来给死者家人一个公道?”
明明是有机会成活的,却死得无辜且突然。
这样的事实叫司南心里十分难受,便是身为医者,见惯了生离死别,可心中,还是不可抑制的生出情绪。
这次的事,司南真切从中吃到了教训,“怎么处罚,就让大人来吧。”
翠珠瘫在地上,脸上苍白无神,不敢想象一向心软的司南这次居然如此狠心。
该说的她都说了,司南转过身,门外艳阳高照,司南抬起头,心中平静。
背后响起一道凄厉的哭声。
……
官府的人很快就来带走了翠珠,银子司南也赔偿给了死者家人。
虽然动静闹得大,但这次司南也算是处理得当,迅速平息。
翠珠的事,也给司南提了个醒。
她写了封信给夏席月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,并提议制造一个特殊的腰牌,上面印上安康堂,并作出颜色改动以区分职位。
凡持腰牌者,便是安康堂的人。
夏席月看后既惊讶又欣慰,司南此次处理事情的法子,虽然带着小女儿家的直白,但又不失真诚。
让夏席月很是惊喜,提出的意见也很不错,夏席月直接把这件事交给司南去做。
战泓景瞧着她提笔回信,有些稀奇道:“按照你往常宠爱司南的程度,怎么说也得塞些银子给她,或者叫她不用还,这次居然什么也没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