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高兴高兴吗?”
“哦?你又想说什么?说来听听。”夏席月挑了挑眉。
“听说裴家公子今天就嚷着要和敬安公主和离呢。”
“哎呀,你这算什么消息,”川乌笑道:“那裴公子可不敢轻易和离。”
这桩婚事妙就妙在,敬安公主有再多的不是,她也是皇家公主。
裴家奈何不得。
且驸马向来不得入仕途。
依照敬安公主这作天作地的性子,只怕这往后的日子也好过不了多少。
裴家和敬安公主,主打一个互相折磨。
要说得罪了谁,都不能得罪战泓景,夏席月眉眼弯弯。
忽听耳畔传来一声,“参见陛下。”
闻声抬起头去,便见战泓景一身龙袍,大步进来。
宫人悉数退了下去。
夏席月扬眉一笑,“正想着你呢,你就到了。”
战泓景眉眼含笑,戏谑声起,“想着我什么?嗯?”
人已近到跟前,将她拥入怀中,闲话道:“今早早朝后,裴侍郎特地来求见朕,说要告老还乡。”
夏席月扑哧一笑,“怎么?这就招架不住了?”
战泓景嘲讽道:“他哪是招架不住,他是知道朕留他这一条命就算不错了,与其等着被朕罢官,不如自己提出来还有几分体面。”
“你同意了?”
“嗯,”战泓景低头吻上她眉心,“以后不用担心敬安再来烦你了。”
“有你在,我自然不会担心。”
如此过去数日。
夏席月已经出了月子,头一件事,就是把两个孩子从儒山大师那里抱回来。
儒山大师舍不得得很,左看看右看看,无论是哪一个都叫他心生欢喜。
搓了搓手道:“这……老夫可以带走了吧?不占你便宜,两个我都带走倾囊相授如何?”
“那可不行?”战泓景搂着夏席月悠悠道:“朕突然改变主意了,不想给你抱走了,他们如此可爱,长在皇宫,朕一样能教导。”
“战泓景!”儒山大师气得吹胡子瞪眼,“你和臭小子,说话不算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