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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一起走进了部队的超市，顾北念按照小姑娘的要求选了一袋薯片、一袋果冻，又看着她：“还要其他的吗？”
看得出来，小丫头在极力隐忍着，摇摇头：“已经够了，要适可而止，不能太麻烦你了。”
这小孩年纪不大，说话倒是很惊人，顾北念从钱包里掏出二十块现金递给营业员，牵着孩子离开。
“阿姨，你今天有没有事情要忙呢？”小姑娘一边吃着果冻，一边问道。
“会有一点，你呢？”顾北念问了一句。
小孩也点点头：“我也有，要写作业。”
“啊？”北念疑问：“你才几岁，为什么还要写作业？”
“六岁了呀，爸爸给我布置的作业。”小姑娘可可爱爱的说着。
顾北念听着小姑娘的话，自己也想起小时候了，妈妈教她写阿拉伯数字，就是写不来数字5……
她连爸妈最后一面都没见到，骨灰盒拿到她面前的时候，那一刻，心都停止跳动了，后来听到一点蛛丝马迹，是一个叫鹰眼的军火走私头目，爸妈就是死在他的枪下。
“阿姨，阿姨……你怎么了？”小姑娘晃了晃她。
顾北念回过神来，红着眼眶：“没事，我在想一些问题，你爸爸在哪，我送你过去找他。”
小姑娘点头：“在大会堂，我自己找得到，阿姨，你要是有事忙，就快去吧。”
顾北念脸上挂着笑容：“好，你自己小心点。”
她不想走过去那边，影响不太好，如果给陆南辰添麻烦就罪过了。
女孩走了几步，转头告诉她：“我叫果果。”
“果果，再见！”顾北念挥挥手。
“阿姨再见，今天谢谢你。”
看着果果蹦蹦跳跳的离开，她也转身往回走，看着湛蓝的天空，在心里默问了一句，你们在天上还好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