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，他们必须心领神会，一个眼神就要明白其中的意思。
当然，他也清楚，顾北念是在试探自己，或许以后，他应该抱这条大腿，关键时刻，这就是保命符！
服务员把菜端上来，顾北念把倒好茶的杯子移到九言面前：“很好，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，但过多的小聪明，我就会反感。”
“明白！”
她扬了扬下巴：“吃饭吧。”
两人刚吃上没两分钟，从外面进来的女孩朝她冲过来，大声疾呼：
“嫂子！”
顾北念抬起头，习惯的笑脸迎人：“是香菱啊。”
复香菱又把视线落在九言身上，这人谁啊？为什么跟陆长青的大嫂一起吃饭？
“吃饭没有，坐下一起吃点。”顾北念不喜欢复香菱的那种眼神，虽然知道她没恶意。
“不了。”她摆摆手：“我同学在里面等我，我就是看见你，过来打个招呼，你们慢慢吃，我先过去了。”
“嗯，去吧。”顾北念也只是客气客气，毕竟跟复香菱不熟悉，没有热情可言。
这会儿挺佩服陆长青为人的，人间大爱，养了复香菱这么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