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问。
“殿下年纪在几位皇子中是最小的,怎么可以越过其他几位先成亲?”
其他的甚至连正妃都没有定下。
“其他的人和我无关,我既然已经脱出争执,自然是要比他们多一些特权。”
“所以……王爷就要了这份特权?”姜锦心沉默一下,道。
“本王的确是要了这份特权,也为你要了一份……学医的特权,相辅相成!”裴珏煦微笑,眸色若水。
姜锦心的心口突突一跳,手指不自觉的绻缩了一下。
“王爷,需要我做什么?”
“就……好好学医吧,本王有眼疾,身边有人会医术,对本王的好处极大,也可以更好的照顾本王。”裴珏煦扬眉浅笑,“被身边的内侍行刺,本王现在很难相信人。”
“王爷就这么相信我?”
“你不一样,你是本王的救命恩人。”裴珏煦弯唇一笑。
姜锦心小拇指放了放松,而后又缩了缩,柳眉微微蹙了蹙。
“怎么,会为难?”裴珏煦挑了挑眉,不急不缓地问道。
“如果……我娘有事……会如何?”
“你娘有事与本王何干?”裴珏煦笑着反问,眉眼生辉,“是要废了我的楚王之位,还是和我皇子的身份有碍?”
“那倒是不会!”
裴珏煦扬起大笑:“不管你娘身上有什么变化,都与本王无关,又何必当成条件,提出来?”
“你娘是养女,或者她以前的身份不简单,可能是被拐卖的,也可能是被遗弃的,还有可能是罪臣之女,但这和本王娶王妃有何关系?救命恩人……可以解释所有!”
最后一句更是意味深长。
姜锦心下意识地看向裴珏煦。
裴珏煦微笑,见她看过来,还特意的朝她眨了眨眼睛。
有些事情姜锦心从来不瞒着福贵。
“我父亲怎么说?”沉吟了一下后,姜锦心问道。
“左相大人觉得很好,觉得要加紧操办你的嫁妆,毕竟是第一位嫁入皇子府的正妃,左相觉得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,这嫁妆上面都不能有所欠缺,甚至还问我……对嫁妆有什么要求!”
“他……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会办事。”姜锦心嘲讽地勾了勾唇角。
“是会办事……还是……”
“心虚?”听他语调拉长,久久没有说后面的话,姜锦心沉默了一下,接了后半句话。
裴珏煦点点头,笑了:“果然不愧是父皇定下的左相,又岂只是捡了个漏那么简单,成为左相,得封这个宅子,而后是春日宴……”
裴珏煦在笑,望过来的目光多了几分玩味:“谁都觉得他是捡了漏,又谁知道…好几个势力的博弈,又岂会只是捡漏。”
“他……背后有人?”姜锦心心头狠狠一跳,几乎是下意识的道,手用力的握紧。
“是有人……”
“王爷,为何要我学医?”姜锦心忽然打断了他的话,把话题又重新扯了回来。
“要听真的?”
裴珏煦挑了挑眉。
“真的!”姜锦心木着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