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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第六章 吕夷简的继承人还得看小儿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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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人往来,若说熟悉,近来被他花费重金赠予礼物的这个女子,很可能就是最为亲密之人!”

    吕公绰恍然大悟:“是女子所杀?可那毒镖……唔!既然涂抹毒药,倒也有可能是女子加害,毒妇!好一个毒妇!”

    潘承炬道:“吕大府就不奇怪,女子杀人的动机?”

    “与女子私会于国子监中,还能是何等动机?莫过于私情恶欲……”吕公绰轻叹:“司马君实大好前程,本该为国朝尽忠,实在糊涂啊!”

    潘承炬摇头:“请恕下官不能认同吕大府所言,被害者司马光若真的在国子监内与女子见面,应该不是私情幽会,而是迫不得已。”

    吕公绰一怔:“此话怎讲?”

    “今日是国子监学子张宗顺结业之时,辰时之后,国子监的同窗几乎都往城外相送,根据数名学子回忆,当时司马君实也准备同去,中途却因身体不适,独自离开。”

    潘承炬取出一张自己记录的时辰表:“巳时三刻,最后一位学子看到司马光,此后他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,不过当时已经走到外城,司马光没有坐骑,附近的车夫经过盘查,也没有租借给他马车坐骑,他应该是走回国子监的,依照路程,再快也是在午时了,敢问吕大府,这是幽会的时辰么?”

    吕公绰眉头皱起。

    正如欧阳修的诗句,月上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,哪有正午时分,日头高照时幽会的?

    国子监那个时候肯定少人,却不是绝对没有人,司马光再表面正经,背地浪荡,也不至于拿自己的士人声誉和前程开玩笑。

    所以思索过后,吕公绰缓缓地道:“依你之见,这女子与司马君实相见,不是幽会,而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威胁!”

    潘承炬沉声道:“根据目前的线索推测,被害者司马光与女子见面,不是幽会,应该是遭到了对方的威胁,选在国子监这座偏僻的屋舍会面,既不至于如太学那般,随处都是相识的同窗,又对声名产生威胁,逼得被害者不得不与之相见……”

    吕公绰眼睛瞪大:“要挟相见,而后女子未能达成目的,残害了司马君实的性命?嘶!此子莫非在守孝期,与这女子生情……只是他为何不认呢?”

    和冯京一样,吕公绰同样觉得莫名其妙,甭管是妻是妾,先认下再说,等到金榜题名,光宗耀祖,再处理后院家事不迟。

    商人总喜欢用榜下捉婿与士人联姻,有的也学会早早投入,在士子一文不名之前将女儿嫁了,为其准备科举的钱财,但不是每个进士都有良心,真得了势,把商贾出身的妻子,找个借口休掉,或者使手段逼迫和离,调头娶一位高官女儿的例子,不是没有。

    吕公绰觉得,司马光如果认为现在的娘子不满意,后面就可以这样操作嘛,顶多被人说一句私德有亏,于仕途上不是什么大碍。

    可现在人没了,那就是万事休矣!

    潘承炬不知道对方心中帮司马光都规划好了,却提出了自己的设想:“下官以为,这个女子的身份恐怕颇为特殊,以其所用的凶器来看,或为外族女子!”

    吕公绰勃然变色:“你说什么!”

    除了曾巩的证词没有被挖出,缺少了前天琼林苑外的线索,潘承炬的分析基本与公孙彬一致,而他还通过官差的走访,初步挖出了那个娘子的称呼:“根据锦绣堂小厮之言,听到司马光喃喃念叨,对于相赠豪礼之人,称呼其为‘燕娘子’,这个燕,若不是姓氏……”

    吕公绰立刻接上:“契丹女子小名多有燕字……难道是契丹人?”

    生活在中原的各族女子,主要是衣着气质不同,相貌上其实难以分辨,但最大的区别也有,比如姓名。

    中原女子都有姓氏,闺名不为外人所知,只有亲近之人才会称呼,而外族女子闺名或者说小字倒是随意说出,却往往没有姓氏。

    所以燕字,在契丹女子中,基本在名和小字里面出现,如今倒是代入到汉人姓氏里面,以作混淆。

    潘承炬道:“不无这种可能,请吕大府下令,府衙通缉,搜寻行迹可疑的契丹女子,此人身体或有不便,当趁其尚未离京之前,予以缉拿!”

    “燕娘子……燕娘子……”

    吕公绰脸色阴晴不定,片刻后沉声道:“目前的推断,可有证据?”

    潘承炬一板一眼:“暂无实证。”

    吕公绰立刻道:“司马光之死,关乎太学声誉,朝廷威严,岂能凭猜测论定?这份通缉不能下,你可以派遣差役,搜寻此女的踪迹,切不可声张!”

    潘承炬皱起眉头:“若不定此追查方向,京师百万之众,如何能将凶手擒拿归案?”

    “擒凶那么重要?”

    吕公绰心里不屑,换成弟弟吕公孺,他就要教育一番了,可现在这位是外人,当然不能明说:“查清真相,安定人心,方为我开封府衙的首要之务,切不可本末倒置!”

    潘承炬眉头皱得更深,直言不讳:“擒了凶手,方可查明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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