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你进宫。”
沈音笛不禁失笑。
“你都跟人家割袍断义了,还给人家写信干嘛?万一我拿去,人家不认,直接把我赶出来了怎么办?”她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笑意。
“宁渊不是这样的人。”楚琰的语气却非常坚定。
“他向来爱憎分明,也绝非是傲慢无礼之人,他对本王的怨恨只是针对本王,无关旁人。”
沈音笛见他如此笃定,可见他确实很了解那那位大理寺卿的为人。
只是五年未见,也未有任何联络,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变?是否还是年少时的样子?
“大理寺卿叫什么名字?”
“沐宁渊。”
“沐家满门忠烈。大理寺有他们主理,父皇很安心。”
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:“行,你先等等我,我这就去拿。”
沐宁渊帮不帮无所谓,她主要是想去见见他,评估一下以后楚琰是留了一个帮手还是多了一个敌人?
这些事现在出演不方便做,那沈音笛肯定要亲自去。
其实她真的要进宫,还可以去找那个刘大夫,她说一下,他应该会带她进宫,毕竟她之前就去过。
反正只要思想不滑坡,办法总比困难多。
很快沈音笛就把纸笔拿过来。
这里没有放在床上的小桌子,沈音笛就给他找了一块板,让他垫在腿上,避开腿上的伤。
楚琰很快把信写好。
沈音笛站在一旁看他写的内容,她嘴角的笑意都要咧到后耳根了。
镇北王殿下却有些难为情。
幸好他的表情管理做得很好。
“让福伯去吧。”他把信交给沈音笛,叮嘱道。
哪怕是拒绝,他也不想他家王妃受到奚落。
然而,沈音笛却拒绝了。
“让福伯给我带路就行,信我要亲自给他。正好看看你的朋友如何?”
楚琰抿着唇,他没有拒绝。
只要她决定的事很难改变。
“好了,你在家好好休息,我速去速回。”沈音笛做事向来雷厉风行。
“嗯,你多加小心。”
沈音笛出来,跟福伯说了这个事,他整个像见鬼了一般,难以置信。
沈音笛不禁好笑:“福伯你为什么反应那么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