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是一母同胞,也是同父异母的弟弟,你跟别人说你没有弟弟,是在咒我死?”
“你哪里弄的钥匙?”
许微棠装作没什么大事发生的样子,继续擦着头发,朝着床边走去,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。
“你想叫人把我赶出去?”
许巍岩看穿许薇棠的意图,脚步飞快地来到她的面前,伸手去夺她的手机。
许微棠除了常年健身,还学了一些保护自己的招式。
在许巍岩靠近她时,她抬脚踹向他的身下。
许巍岩眼疾手快,迅速侧开身子,避开许微棠的脚,一把打掉她的手机,“你这女人还跟以前一样泼辣!”
“许巍岩,你是皮痒了?”许微棠眼神微冷,将手中的毛巾挥向他的脸。
许巍岩没有躲避,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电击棒,怼在她的腰间。
许微棠腰眼一麻,只觉得浑身有一股电流涌过,很快失去意识。
许巍岩在她身子软倒班下去时,伸手扶住她,“臭娘们,还想跟我斗。”
此时,工地工人已经回宿舍休息,天冷,除了晚间负责巡逻的保安,没人走动。
许巍岩趁着宿舍周围没人,将许微棠扛出宿舍,塞进车子后座,驱车将人带离工地。
许父将许巍岩的银行欠款已经还清,高利贷那边因为利息问题迟迟没有谈妥。
双方互不相让,许父见没有办法谈下去,故意晾着对方,试图让对方妥协。
许家家大业大,放高利贷的有些背景,他们钓到一条大鱼,舍不得轻易放手。只能从许巍岩身上下手。
许巍岩浑身是伤,一个多月没出门,催收的人每天都在许家别墅周围蹲守。
他的伤好不容易好得七七八八,在家里待了那么久,整个人都要发霉。他实在没忍住,打电话约了几个朋友,一起去酒吧狂欢。
他刚进入酒吧就被人给拎到包房,一顿胖揍。
旧伤没好利索,又添新伤,疼得他脏话连篇。下一秒,拳脚跟雨点般落下,他扛不住,只能认怂求饶。